“求求你,别伤害我儿子!”屠夫哀求道。
左东流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得意洋洋地说:“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来你家吗?”
“不知道。”屠夫本是个莽汉,脑袋并不开窍,认为自己成天只是和猪打交道,并未得罪过什么人。
“我今天来,只想要一样东西。”左东流慢条斯理地说。
“什么东西?我家里还有六千元钱现金,你们要就拿去吧。”
“我们不要钱,也不伤害你们的性命。我们只要你儿子的一只胳膊或者一条大腿,当然,如果他肯献出两个蛋蛋,也未尝不可。”
话说到这个份上,纵使屠夫头脑再木讷,也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他扑腾一声跪倒在地,大声求饶道:“好汉,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跑到派出所闹事的!我的婆娘和人睡觉,全是我婆娘的错,怪不得别人!我向你们保证,我再也不敢无理取闹了!”
左东流装作很惊讶的样子,问:“什么去派出所闹事?什么婆娘和人睡觉?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屠夫磕头如捣蒜,哀求道:“好汉,我知道自己错了,求求你放过我的儿子吧!你要胳膊、大腿或蛋蛋,就从我身上取吧,只要别伤害我儿子就行!”
左东流摇摇头,道:“好吧,看在你磕头求饶的份上,今天我就放过你们。谁让我心善呢?”
屠夫又接连磕了几个响头。左东流站了起来,厉声道:“我今晚暂且放过你,但是,我警告你:第一,今晚的事不许和外人说,更不许报警!第二,你要像我们一样,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揪住屁大的事不放!你要做不到这两条,嘿嘿,如果哪一天你的儿子缺胳膊少腿了,可别怪我们心狠手辣!”
“保证做到!保证做到!”屠夫就像乖孙子似的,这与上午追杀王石在时的凶神恶煞样判若两人。
左东流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丢在屠夫的面前,说:“今天晚上你的儿子受了惊吓,这二千元钱算是补偿给他的营养费!”
屠夫连说不要。王石在大手一挥,几个蒙面人瞬间就走出了屋子,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左东流一行人走了,屠夫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把将惊魂未定的婆娘抓了过来,对她一阵拳打脚踢,口中愤愤道:“你这个骚婆娘,给我戴绿帽子!今晚我要打死你!”
为期一个月的省党校学习后,钱三运并没有急着回高山镇上班。他知道,很多人并不希望他回去上班,更不会有人主动催促他回去上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