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又是什么?再次,钱三运怀疑他们还有同伙,只是他们刚才在展厅以顾客的身份吵闹,张小飞等保安再能干,也不可能将所有的闹事者都哄骗到会议室关起来。听雷典的叙述,中年男子和中年妇女在二楼闹事,年轻妇女在一楼闹事,那还有闹事者现在在什么地方?是看苗头不对溜之大吉了还是另有所谋?最后一点也是关键的一点是,钱三运发现年轻妇女的脸上露出惊恐和胆怯的神色,心神不定,又是孤身一人,觉得很容易通过问话来探知事情真相。
钱三运将年轻妇女带到办公室,示意她坐下,他则倚靠在办公桌边,两手合拢在胸口,不紧不慢地说:“听说你反映在我们这里购买的石头不是正品,有什么证据吗?”
年轻妇女脱口而出:“是他,他说的。”
没想到这么快就有所突破,钱三运心中窃喜,连忙问道:“他是谁?是刚才会议室的那个男子吗?”
年轻妇女自知失言,结结巴巴地说:“不,不是的。”
“不是他又是谁呢?”
“是我自己看出来的,你们这里的石头有人工焊接的痕迹。”
钱三运厉声说道:“不要再演戏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是一种违法行为?你们哪是顾客投诉,简直就是**裸的敲诈勒索!你相不相信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让警察处理你?”
年轻妇女的心理素质显然不过硬,被钱三运这么一吓唬,顿时慌了神,战战兢兢地说:“不,不会这么严重吧?”
“你是受谁教唆指使的?同伙还有谁?你只要如实交代,我立马放了你,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
“我,我是刚才那人花一百块钱在劳务市场雇来的。总共大概有四五个人吧,具体不是太清楚。”
钱三运见年轻女子说话表情不像是撒谎,于是缓和了说话的语气:“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胡兰花,老家在农村的一个小镇上,我的男人好吃懒做,而且好赌成性,家里的钱都被他输光了,我劝他不要赌钱,他还打我,我一气之下就跑到了江州。可是,我没有技术,只能当保姆,这几天我的雇主一家到外旅游了,我闲得慌,就想到劳务市场找份兼职钟点工做,刚才那位男人一眼看中我了,说我像城里人。”
钱三运将年轻妇女全身上下又打量了一番,她长相不是太漂亮,但眉清目秀,皮肤白皙,身材匀称,衣着也很合体,仅从她的衣着和长相看,不像是从农村出来的,倒像是个十足的都市人。
钱三运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