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张小飞被何林的话语激怒了,“你还有脸自称上帝?何林,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们奇石馆这样对付我们这些顾客,迟早是要垮台的!”
“何林,你是在甄大福开设的大福珠宝行工作吧?你老婆在市纺织厂工作吧?刘娜是你的情人吧?你是不是有个儿子叫何健,今年十三岁,在市九中读书?”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我就不相信在法治社会,有人会无法无天,做出违法犯罪的事!”何林仍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冷冷地看着张小飞。
“真的是不可理喻!我看你是不进棺材不掉泪!严彪,将他控制起来,扒光他的衣服!”
严彪和几个彪形大汉一拥而上,就像老鹰抓小鸡似的,牢牢的将何林控制住了,并将他脱了个一丝不挂。何林急得嗷嗷直叫,但很快就被严彪用抹桌布堵住了嘴。
“严彪,用宫刑!”
钱三运一惊,何林和王石在一样,也动用此酷刑?这可是对人身体的极大伤害,是一种犯罪行为,但他转念一想,觉得不太可能,因为张小飞以前虽然也打打杀杀,但现在渐渐与黑道那一套渐行渐远了,行事也谨慎多了。他再怎么气愤,也不会干出触犯法律的事来。
“钱老板,你对我们的宫刑不太了解吧?”张小飞看出了钱三运的疑惑,“此宫刑非彼宫刑,而是对男人的一种性惩罚,我们想不出合适的名字,就借鉴古代的宫刑这个说法,等下你就知道了。”
何林被五花大绑起来,两个彪形大汉将他摁倒在会议桌上,严彪用一根细竹签一点点插入前端的缝隙里,何林一开始还能挺得住,到最后痛得呜呜直叫,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脸上滑落下来。严彪摘下他口中的抹桌布,厉声问道:“你说还是不说?”
何林咬紧牙关,脸色铁青,可就是不言不语,严彪将竹签抽了出来,又拿出了一根二十多厘米长、有小孩手臂粗的圆滚滚的木棒,在何林的面前舞了舞,冷笑道:“刚才只是热身,还有更痛苦的在后头呢……”
钱三运明白了,严彪的这一套与王石在当初对付乔大虎的部下的那一套如出一辙,便在一旁唱红脸:“何林,你这是何苦呢?你还真以为你是当今的夏明翰?杀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到时候,你的生理机能大受影响,只怕你对付你的老婆和刘娜都力不从心了,更别说这世上还有很多风情万种、美艳无比的美女了!”
张小飞则在一旁唱黑脸,大声说:“严彪,爆菊!”
何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