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心里,因为我知道,我不配做你的女人!”
钱三运彻底明白了,为什么杨可欣以前总对他不冷不热,原来是内心的自卑以及想爱又不敢爱的矛盾心理在作祟。
杨可欣坐了起来,并拿起散乱在一旁的衣服,开始穿衣服。钱三运坚决的阻止了她。杨可欣一脸无助地看着钱三运。
“可欣,怎么穿衣服了?”
“三运,我从你的眼神中读出你并不是真心爱我的!我说了我不怪你,是我不好,我配不上你。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吧。”
杨可欣一脸的失望,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哗哗地往下流,润湿了床垫。钱三运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做得有些过分了?诚然,杨可欣不是处女,可是,她曾经无数次地暗示过她不是处女,而且就在刚才,她也坦承了。就那么一层薄薄的膜,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再想想自己,不也是和几个女人发生过关系吗?凭什么能容忍自己四处沾花惹草,却那么在意自己的女友不是处女?
“我说过你不好了吗?我说过你配不上我了吗?”钱三运猛然将杨可欣放倒在床上,展开了新一轮的攻击,深情地说,“可欣,我说过的话绝对算数的!我不计较你的过去,只在乎你的将来!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钱三运的女人了!我爱你!只要你愿意嫁给我,我一定会娶你的!”
一时间,木床的吱吱呀呀声、噼里啪啦声、时而低沉时而高昂的呻吟声,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漫长而有趣的大合唱。正处于忘我状态的钱三运和杨可欣所不知道的是,此刻门外,杨可韫正在屏息偷听。
缠绵之后,两人八爪鱼似的缠绕在一起,钱三运说:“可欣,你身子这么美,我一天要你五次都不嫌多!”
“不会吧,感觉你就像”
“像什么?”
“一个不恰当的比喻,还是不说吧,说出来不太雅观。”
“说吧,我不计较。”
“那我就直说了,你就像公鸡精,你知道吗?我家一只公鸡将家里十多只母鸡服侍得服服帖帖的。”
钱三运哈哈大笑起来,他是在农村长大的,当然知道形容一个男人性能力超强时,常常将其比喻为公鸡或公鸭,只是杨可欣这个比喻的最令人浮想联翩之处并不在于将他比喻为公鸡,而是那些被公鸡服侍得服服帖帖的母鸡都有谁?杨可欣是只小母鸡、杨可韫是只未下蛋的小母鸡,自己会是那只耀武扬威的大公鸡吗?
“三运,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对可韫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