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中奖了,那是天意。”
一夜缠绵。钱三运醒来时,天已大亮。几缕朝阳穿过窗户缝隙投射进了室内。钱三运睁开眼,枕边杨可欣的余香犹在,但人不见了踪影。这时候,虚掩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乌黑的脑袋探了进来。
钱三运见是杨可韫,问道:“可韫,你姐呢?”
杨可韫走进屋,冲钱三运咧嘴一笑:“你这个大懒虫,睡到太阳晒屁股了,还好意思问我姐在哪里?告诉你吧,我姐姐早饭都烧好了,正在洗衣服呢,她让我看看你醒了没有。”
“说我是大懒虫,你难道不是?做早饭是你姐姐,洗衣服是你姐姐,你干了什么家务?”
“姐心痛我,让我多睡一会儿呢。谁说我不干家务活?我这就开始打扫卫生了!”
钱三运身上裹着被单,只露出脑袋和两只结实有力的胳膊。
他忽然想起,自己身无寸缕,最要命的是,还晨勃。然而,杨可韫并没有要离开的迹象,她随手拿起室内的扫帚,开始弯腰打扫卫生。
“地上怎么这么多卫生纸,就像天女散花似的。”杨可韫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