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夜里到我侄子杨青家,哪知道他不在家。他不在家,我就拿不定主意,所以才拖到了早上。”
杨青说:“徐书记,你说的那一套谁信呢?夜里来我表兄家谈工作,可能吗?谈工作为什么不在屋外谈,非得在屋里谈?而且还将房门都关上?镇里书记、镇长安排的工作你都没有尽心过,怎么钱书记安排的工作你这么上心?”
徐国兵果然老奸巨猾,抓住了杨青话语中的漏洞,士气顿时上来了,大声说:“钱书记,你看看杨村长说的是什么话!在他看来,书记、镇长安排的工作必须上心,你安排的工作我就可以无所谓了?钱书记虽然才上任,可是年轻有为,扎根在我们桃花村,赢得了我们村干部的尊重和百姓的信赖,我们村干部不理所当然干点实事吗?”
花木兰插话道:“是啊,钱书记有勇有谋,有能耐,有魄力,我们高度重视钱书记安排的工作,这有错吗?”
村委会副主任兼民兵营长徐国生也在一旁说:“是啊,从现有证据看,徐书记和花木兰只是商量工作,并没有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觉得杨村长是小题大做了。”
杨青当即反驳道:“徐营长,我怎么小题大做了?这事情还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吗?我看呀,你就不要偏袒徐书记,该说一句公道话了!”
钱三运想,徐国兵和花木兰偷情是毋庸置疑的事实,然而由于他们订了攻守同盟,这样说下去,即使不能漂白他们通奸的嫌疑,也能将水搅浑,让人无法下结论。
吴海青心中的怨恨无以言表,气得白胡子都竖起来了,牙齿咬得咯咯响,说:“你们都被我抓住了,还在狡辩,气死人了!”
花木兰冷笑道:“你抓我什么了?你看到我光着屁股和徐书记在床上干那事吗?没有!你什么也没有看到!你只是看到徐书记在我屋里!你刚才开门进来时,都早晨七八点了,早晨七八点徐书记来我家和我商量工作,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花木兰又冒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语,“钱书记,你知道老头子为什么栽赃于我吗?今天他既然逼迫我,那我也不顾羞耻了!这老头是个爬灰佬,想占我的便宜!我一直不理他,他生气了,就反咬一口,说我和别人通奸!”
形势急转直下,对吴海青非常不利,没有想到自己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抓奸没有抓到反而被儿媳妇诬陷为爬灰佬,他气得嗷嗷直叫:“好你个花木兰!你这个不要廉耻的女人!都要做奶奶的人了,还跟野男人睡觉!被我抓了,还死不认账,竟然说我是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