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被杨青等人堵在屋里,他感到自己快要完蛋了。当然,他并不是惧怕村民们知道他和花木兰睡觉,他睡过的女人多的是,他才不怕这个呢,他怕的是杨青以此为把柄,将他赶下台,因为偷情这事可大可小,万一杨青揪着不放,镇党委将他的党支部书记给免了,那他什么都没有了。幸好绝处逢生,钱三运在关键时刻救了他,只是他不明白钱三运为什么要救他。
花木兰此时的心情和徐国兵大同小异,只是她对长相英俊、年轻有为的钱三运多了一份好感,这种好感自然不是长辈对晚辈、下级对上级的好感,而是女人对男人的那种好感。花木兰可谓阅人无数,但无论是多年前当小姐还是结婚后在家乡和村民偷情,和她发生关系的男人没有哪一个人的相貌、能力比得上钱三运。花木兰甚至偷偷地想,如果能与这个阳光帅气、能耐非凡的钱书记真刀实枪地做一回,那她也就不枉此生了。
杨青此时的心情却像吃苹果吃了半截虫子,心里难受之极,本来他是庆幸自己抓住了竞争对手徐国兵的把柄,却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钱三运不早不晚地赶来了,不但没有搞臭徐国兵,反而差点让花木兰将自己的老底揭露出来了。这个花木兰,真是小狗记得千年屎,老母猪记得万年糠,竟然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给抖出来了!不过,这事就像悬在他头顶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只要掉下来就有可能伤着他的脑袋。
“钱书记,今天你能为我和徐书记主持公道,我心里很感激啊。”花木兰的眼睛就像梭子,来回在钱三运的身上穿梭。
“哈哈。”钱三运干笑了几声,话中有话地说,“是啊,你和徐书记这么敬业,大清早的就在一起商量工作,我当然要说句公道话,不能让你们流汗又流泪啊。”
花木兰乜了钱三运一眼,直言不讳地说:“钱书记,我看你好像表里不一,你是真的认为我和徐书记在谈工作?”
钱三运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花木兰呵呵笑道:“钱书记,和你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昨晚我的确和徐书记通奸了。”
花木兰毫不避讳,直接用上了“通奸”这个词语。钱三运故意装作非常惊讶的神色,说:“不会吧?你是徐书记的情人?”
花木兰大大咧咧地说:“什么情人?就是在一起睡觉,满足各自生理需要。我花木兰什么样的人没见识过,什么样的场面没有经历过,今天杨青竟然纠集一群人捉我的奸,简直是蚍蜉撼大树,自不量力!”
钱三运当然不好批评杨青,好歹杨青是杨可欣的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