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又没犯罪,派出所不敢抓她们,继续撒泼纠缠不清。
胡金山火了,怒喝道:“你们这是妨碍我们执行公务,是违法行为,再不收手就一起带走!”
张羽张飞的婆娘心里发虚,松了手,但张备的婆娘不但不松手,还对着一名警察的手腕咬了一口。
“一起带走!”胡金山亲自用手铐将张备的婆娘拷上了。
胡东升将钱三运拉到一角,一个劲地道歉。“钱主任,让你受惊了,穷乡出刁民,看来一点不假啊。”
钱三运正色道:“张氏三兄弟不是刁民那么简单,他们是村霸!今天你也看到了,我和你在现场,他们都如此猖狂,可见平时,村里百姓没少受他们的欺负。对于这种胆大包天、为所欲为的村霸,必须予以严惩。”
胡东升招手示意姜成龙过来,问:“老姜,张氏三兄弟平日里在村里的表现如何?有没有欺压百姓?”
“这,这还真的不太好说。”姜成龙作为村书记,又和张氏三兄弟同在一个村民组,按理说,对于他们的一贯表现应该很了解,可是,他说话吞吞吐吐的,似乎有所顾忌,估计是怕被打击报复。
“老姜,有一说一嘛,是不是有什么顾虑?”
“张氏三兄弟脾气暴躁,不太与人相处,有时候一言不合就骂娘,反正村民们都离他远远的。”
“钱主任,对张氏三兄弟的处理有什么要求?”胡东升是乡党委书记,级别正科,比副科级的钱三运高一级,但由于钱三运是胡若曦县长身边的人,所以,他对钱三运是高看一眼。
“我觉得有必要请县公安局介入,全面调查清楚张氏三兄弟最近几年的劣迹,重点调查他们有没有欺压百姓、敲诈勒索、操纵选举、霸占资源、暴力抗法等村霸行径。依我看,张氏三兄弟索取春花婶子的5000元钱,是敲诈勒索行为;试图强行拆掉春花婶子的房子,是寻衅滋事行为,已经涉嫌违法犯罪。对于这种欺压百姓、危害一方的村霸,绝不能手软,应该除恶务尽!”
钱三运的语气说得很重,原因是多方面的,一是张氏三兄弟太猖狂,不加以严惩无法保一方安宁;二是出于维护春花婶子利益、以尽可能地取得她及杭思思信任的需要;三是为胡东升争取主动权,当然,具体原因不能明说。
胡东升同意钱三运的意见,他说道:“好的,钱主任,等下我和派出所胡所长交代此事,这次绝不能轻易放这几个人出来。村霸的危害性极大,农村稳则社会安,农村和则天下和,决不允许基层政权的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