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什么体力活,还可以让他干。”
秦薇薇沉默不语,一个单身女人拉扯着两个孩子长大,特别是儿子还是个傻瓜,真的很不容易。夜阑人静、苦雨孤灯的时候她也很想有个人来慰藉。
杨小琴继续说:“薇薇姐,我老家有个堂哥,女人前些年死了,两个女儿都相继成家了,年龄也不算大,五十岁不到,身体强壮得很,上次我开玩笑说帮他介绍个婆娘,他一口答应了,说只要是个蹲着撒尿的女人,他都愿意。”
秦薇薇噗嗤一笑,说道:“这个男人肯定不咋地,条件这么低,只要是个女人都行,有这么饥渴吗?”
杨小琴说:“薇薇姐,我们情同姐妹,不会诓你的。我的这位堂哥一身力气,身体也健康,但就是长相不好看,头发也没几根,是个秃子。不过,他是个手艺人,年轻时就是瓦匠,现在跟着建筑队后面干活,收入也还可以。”
秦薇薇皱眉道:“你说他长得丑,丑到什么程度?”
“怎么说呢,反正不好看。皮肤黝黑,塌鼻梁,头发少,不过,他人品不坏,很勤劳,身体壮得像头牛。薇薇姐,要不这样吧,下次我安排个时间让你和他见个面,如果中意,就继续交流如果你不中意,也没关系。”
秦薇薇想了想,说道:“好吧,小琴,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谢谢你的好意。这么多年来,你比我的亲姐妹对我还好,真的谢谢你啊。”
“看你说的,你说这话,就见外了。”杨小琴话锋一转,“薇薇姐,钱镇长最近日子不好过啊,你也知道,他连续两次被人举报到县领导那里,连续两次在镇党政联席会上做检讨。”
秦薇薇说:“钱镇长是个好人,我家庭困难,历任镇主要领导都知道,但只有他一个人到我家里看望,而且,还为我女儿解决了工作问题。抛开私人感情不说,钱镇长也是位好领导。他担任高山镇镇长时间虽然不长,但做了不少好事、实事,别的不说,就拿引税来说吧,他一个人就引来三百万元的税款,还将本属于他的奖励给我们镇干部发奖金,其他领导哪能做到?就是这样的好干部,竟然还有人整他,我不服这口气!”
杨小琴不失时机地说:“薇薇姐,这一切都是苏启顺搞的鬼,他有时亲自去县领导那里告黑状,有时候指使余少勇写举报信,这余少勇就是苏启顺的一条狗,让他咬谁就咬谁。”
“是啊,我猜测应该是苏启顺干的,他来高山镇,就没干过好事!苏启顺整谁我没意见,但不能整钱镇长!哼,苏启顺,你和钱镇长过不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