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韵,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可不怕别人说什么。再说了,我又不会说出我们之间的真实关系。”
“钱书记,我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梁诗韵的问话让钱三运忍俊不禁,是啊,他俩究竟是什么关系呢?这个问题的确不好回答,可又不能不回答,便模棱两可地说:“我和你的校长说了,你是我的亲戚。”
“钱书记,校长问过我,说你和镇里的钱书记是什么亲戚关系,我随口答道,他是我表弟。”
钱三运笑道:“诗韵,很机智嘛。要不,下次我去学校看望你这个表姐?”
“钱书记,我看还是算了吧。住在我宿舍隔壁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处女,这个人爱嚼舌头根子,看到男人和女人私下里说几句话,就认为两人有不正当男女关系,还到处乱说,听同事说,有几个家庭因为她传播的流言蜚语闹不和呢。”
“这种人心理变态,活该她四十多岁嫁不出去。这样的人怎么能为人师表,应该将其调离教师队伍。”
“她以前是教师,因为体罚学生受到处分,前几年被调整到校图书馆当管理员了。”
“哦,是这样啊。诗韵,现在每天早出晚归,来回奔波,一定很辛苦吧?”
“是啊,所以我恳求钱书记能尽快帮我调回县城!”
“诗韵,当时教师招考时有言在先,说在乡镇中小学任教时间不得少于两年,你才来,就想着回去,我恐怕很难帮上你这个忙。”
“钱书记,我又没说现在就回去,比如这个学期结束,或者这一学年结束。凭钱书记的能量,只要你成心想调我回县城,那一定是有办法的。”
钱三运哈哈大笑道:“诗韵,你太高估我的能耐了吧?”
“我一点没有高估,是实话实说。钱书记,我说一句话,你别生气啊。”
“我这个人心胸宽阔,你就是骂我几句,我也当是反向激励。”
“钱书记,你帮我那么大的忙,我感激你还来不及,怎么会骂你呢?既然你如此大度,那我就说了啊。我听人说,你和女县长关系非同一般,说你是她的情人。”
钱三运笑道:“诗韵,这不会是居住在你宿舍隔壁的那个长舌妇说的吧?”
“不是,她只盯着我们学校的男女教师。”
“诗韵,这种流言,你会相信吗?”
“实话实说,我有点相信,但又不完全相信。所谓无风不起浪,或多或少还是有一点影子的。”
“诗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