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到一边,急忙问道:“大棒,你怎么上女厕所了?”
大棒飞色舞地说:“钱主任,我把那个婆娘睡了,真爽!”
大棒话音刚落,钱三运就看到一个女人低着头从厕所里走了出来,那女人三十多岁,脸蛋一般,但身材不错。钱三运瞥见那女人衣衫不整,脸颊上还挂着泪痕。这个女人钱三运其实有印象,他在县政府食堂就餐时,有时会见到她,只不过,以前几乎没有和她说过话,也不知道她的名字。
“大棒,她是谁?”钱三运用手指了指那女人的背影。
“就是那个单身女人,这婆娘平时对我不理不睬,今天硬是给我上了,真他妈的舒服。世上还有这么舒服的事,比打手枪爽多了!”
钱三运什么都明白了,这个大棒一定是尾随那个夜里小解的女人,在厕所里霸王硬上弓了。
钱三运问:“这女人晚上怎么来到了一楼卫生间?”
大棒兴高采烈地说:“真的太巧了,我正想着要搞她,她竟然送上门了。晚上县政府食堂有接待任务,她回来得迟,路过县委办一楼时,上卫生间解小便,恰好被我看到了,我就将她给上了。钱主任,你不是说只要占有了她的身体,她就会对我服服帖帖的?”
钱三运使劲地在大棒的身上捶了几拳,轻声说道:“你这兔崽子,傻里吧唧的,这种事也干得出。现在看你咋办?还舒服!明天让你蹲班房了。”钱三运想起自己晚上开玩笑说的那些话,这个蠢货还真的把他的话当金口玉言了,他猛的捶打自己的脑袋,怎么能跟这种人说这些话呢?
“钱主任,我闯祸了,咋办?”钱三运的捶打让大棒醒了过来,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酿成大错,这可不是危言耸听,如果那女人报案,真的会坐牢的。大棒说话声音都有些颤抖,脸上全是惊恐之色。
钱三运用手指戳了一下大棒的额头,斥责道:“你这猪头!刚刚不是叫嚷好爽好爽吗,现在知道急了?”
“钱主任,现在说这些没用了。你说我怎么这么混账啊?我爸爸死得惨,妈妈都七十多了,身体也不好,隔三差五的生病,她就我这么一个儿子,我要是坐牢,谁给她养老送终啊?”大棒哭丧着脸,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钱三运对大棒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沉思片刻后,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你是否坐牢,取决于那个女人的态度。这样吧,你将刚才的事说给我听听。”
“好,好。”大棒的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他紧张的神色稍微缓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