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梦魇。
胡若曦红着脸说:“不是,去年初在云川市买的,带到青山来的,一直没有用,就放在房间里。”
胡若曦的回答给钱三运泼了一盆冷水,去年上半年她来青山县时,他和她还没有亲密的关系,也就是说,这盒避孕套不是为他买的。
胡若曦读出了钱三运的不快,讨好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娇嗔道:“三运,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是有点。”钱三运佯装生气道。
“不要生气嘛,看不出来,你还挺霸道的嘛。去年我来青山任职不久,老郑说要过来为我站台,我特意从云川带了一盒避孕套来青山,他后来确实来了,但是,他那方面不行。避孕套就一直在房间里,后来,与你那个了,见避孕套保质期还有三年多,就没有扔掉,以备不时之需。”
钱三运其实并没有生气,他根本就没有生气的理由,胡若曦不是他的妻子,没有必要为他守身如玉,再说了,除了他之外,她只和郑耀明一个人有过亲密关系,而她多年前就将贞操献给了郑耀明。
胡若曦将钱三运往床上推,很主动,也许她想借此讨好钱三运,也许她太饥渴了。
一阵狂烈的暴风骤雨过后,胡若曦的整个身体和灵魂都得到了滋润。
“三运,我现在都不敢回自己房间了,我怕在梦乡中,忽然潜进来一个陌生的男人。”
“对了,若曦,你的日记本写了什么内容呢?”
胡若曦的脸上一片酡红,刚刚的激情还没有完全退去,她娇羞地说:“就是自己的一些个人感悟嘛。”
“若曦,刚才你问我为什么用了个‘也’字,我现在回答可以回答你,我的意思是说,很多官员也喜欢写日记,并不是说我也写日记。不过呢,官员写日记风险真的很大,一旦日记内容流出,可能就会出名,网上这类事件不在少数。”
“三运,网上的那些所谓的日记门事件,我也或多或少知道一些。不过,女人写日记和男人是不太一样的。我的那些日记更多的是个人情感的宣泄。”
“若曦,有没有将我写进日记里?”
胡若曦反问道:“你是希望有还是没有?”
钱三运笑道:“当然是希望有,不管你在日记中是骂我,还是想我,我都很幸福。”
胡若曦莞尔一笑道:“三运,我在日记中只提到两个男人,这两个男人也是我有生以来真正爱过的两个男人。不用我说,你也知道,第一个男人是老郑,虽然他已身陷囹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