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二,你至始至终没有摘掉我的头套,话语极少,还阴阳怪气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是捏着鼻子说话。所有这些,说明救我的人肯定是我的熟人。第三,当我心急火燎地抱着生病的孩子走出家门时,恰好看见你回来了,说明你有作案时间。第四,当时我们并不知道住同一单元楼,但你竟然一口说出了我的房号,为什么你清楚我的房号,是因为我在车上说了我的家庭住址。第五,你这个人总体上来说是个好人,很有正义感,见义勇为,但是,也不是没有缺点,比如——”
陆小曼故意卖了个关子,钱三运连忙问道:“比如什么?”
陆小曼不动声色地说:“你难道还不了解自己吗?那天晚上,你做了什么缺德事,忘了?”
钱三运干咳几声,以缓解尴尬,然后讪讪笑道:“有吗?”
陆小曼道:“这么说来,那天晚上救我的人就是你啦?说实话,我高度怀疑那晚是你救了我,但不敢确定,刚才我的话有讹你的成分,哪知道你这么快就承认了。”
钱三运耸耸肩,装作很释然的样子,说:“好吧,你赢了,我承认,那晚是我救了你,我也承认我做了一些不轨之事。这世上没有完人,好色是男人的天性,你那么美,机会又那么好,让我坐怀不乱,我做不到。”
陆小曼佯装不悦道:“你呀,做了不该做的事,还那么理直气壮!要不是看在你救我的份上,我一定饶不了你!”
钱三运借机道:“那好,你今晚最好不要住在我这里,否则,我可不敢保证我一定安分守己。”
陆小曼扬起脸,瞪着钱三运一眼,说:“你在威胁我?”
钱三运笑道:“哪有?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我从来就不是一个正人君子。”
陆小曼冷冷地问:“这么说来,文小婧副县长一定受过你的侵犯了?”
钱三运矢口否认:“没有,没有,她是有夫之妇,而且,她和老公感情很好,我想挖墙脚,奈何墙根坚如磐石,根本挖不动。”
陆小曼这下真的生气了,气呼呼地说:“那你为什么对我贼心不死呢?我也是有家室的人,我和老公感情也很好呀,我很爱他,他也很爱我。”
钱三运的脸上露出莫测高深的笑容,问道:“是吗?”
陆小曼说:“难道不是?我怎么听你说话的口吻阴阳怪气的?”
钱三运正色道:“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和方常委相敬相爱,可能吗?即使有,也只是爱情演变为亲情,方常委特殊的性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