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被太医扎针治疗的马文升差点晕厥。还没开始讨论在草原迎战鞑靼铁骑的劣势,怎么陛下就同意了?同僚人竟然没人反对?
“马尚书思虑过重,心脾气血两虚。需要在家休养几日。”御医告诫道。
弘治帝对老臣关怀有佳,听到御医的诊断立刻让马文升休假。
马文升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御医在人中扎了一针才把他救醒。
“爱卿是国之栋梁,还望保重身体、为朕分忧。”弘治帝说的一脸真诚。
马文升颤抖着声音谢恩。
朝廷对太子的战书不发一言,既不支持也不反对。低级官员云里雾里,不知道此事是太子的任性妄为还是朝廷的方针,他们不敢乱发表意见。
热情的士子和百姓摩拳擦掌,认为这是太子遵守《收复河套,永固山河》的诺言,打响收复河套的第一战。虽然很多人压根不知道哈伦告鲁离河套很远。
因为此事,科考贿赂一案被拖延审理。
“克勤兄,太子殿下锋芒毕露。你和唐寅怕是要成为倒霉的池鱼。”杨廷和来到程敏政的府上嗟叹。
程敏政停职在家,心境却是一片祥和。“若能助殿下成为千古一帝,丢官又有何妨?”
倒霉的唐寅躲在皇庄还是被抓了壮丁,他烦躁地抓着头发质问刘瑾,“我擅长画人物山水,可不代表我会画城防图。”
刘瑾冷冷瞟了他一眼:“小爷身边不留无用之人。”
他要把邱聚从女真人手里弄到的战马、用靰鞡草制成的便捷帐篷等送到小爷手里,还要用从日本调集的银子购买物资,内行厂的水泥作坊需要扩大再生产,身边只要有喘气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打仗拼的是后勤,内行厂就是小爷最大的保障。
唐寅气闷,他就不该上太子殿下的贼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