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清醒时儿子嘴巴不饶人,喝醉后根本不敢让他开口。
弘治帝烦躁地皱了皱眉头,让陈宽把太子带下去醒酒。
“殿下觉得在大兴劳民伤财建造寺院是否可行?”工部尚书曾鉴拦住朱寿问话。
朱寿今日心情好,除了江南打了场胜利仗,还因为系统在佛骨舍利前面短暂的消失了段时间。建寺院供奉佛骨舍利是好事,天大的好事。一定要支持。
“嗝,”朱寿打了个酒嗝,“建寺院需要真金白银。需要大量的木材、石头、工匠。能给不少人提供赚银子养家的机会,怎么说是劳民伤财的事?曾大人,别总把工程建设和劳民伤财联系在一起。始皇帝修长城累死人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瞧瞧河套修筑长城时景象,修长城的百姓谁不是眉开眼笑。”
弘治帝频频点头,儿子说的太对了。
“可在大能仁寺修建佛塔,供奉佛骨舍利。一样要花银子,效果是相同的。无需另建一座寺庙。”刘健难得语气温和。
这次文武官员目的一致,都为了自保。锦衣卫彻查崞县民变,翻出了三十年前李原叛乱旧事。那次叛乱,无辜枉死几十万流民。他们不希望弘治帝查下去。希望他们一同阻止修寺庙,能让弘治帝意识到同时得罪他们得不偿失。
朱寿斜着眼睛睨着刘健:“首辅大人,为何你们对番僧有偏见?因为番僧修行欢喜佛?”
“天师有双修,上上代衍圣公强迫妇女。食色性也,为何要压抑人的天性?本宫觉得这点儒释道三家做的很好嘛。”朱寿眯起眼露出傻笑。
“恶念值+1……”
凭一句话能得罪儒释道三家的,也只有太子殿下了。
弘治帝扶额:“太子醉了,还不赶紧把人服下去!”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