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话了。
朱寿拍拍孙清肩膀:“想继续当官,与夫人和离吧。”
孙清呆若木鸡。
“尊夫人娘家明明很显贵,为何?哎,贪心不足蛇吞象。”朱寿遗憾地道。
孙清语气干涩:“慧娘从未提过。”他根本不知道岳父与此案有关。
“因为大家想不到,本宫会把帐算到私垦湖田的人身上。本宫已经处置了东厂所有在南京的人员。尔等敢有徇私者,同样严惩不贷。”朱寿冷冷扫视全场。老虎不发威,都当他是病猫。
从南京调入军机处的陈寿和成国公都快站不稳了。
朱寿笑了笑:“三司会审,就先从陈大人和成国公两位开始查起吧。”
可惜了这两位,军机处是待不下去。
陈寿叹了一口气,已经想清开了。成国公脸色惨白。他倒是不怕离开军机处,而是因为成国公三代守备南京,与不少权贵有联系。
“舅兄府中没参与私垦湖田吧?”李东阳急忙上前询问。
成国公摇头:“妹夫两年前写信规劝我,我把府中扎眼田产转手卖了不少。没有牵扯入湖田的事。但是不少亲朋故旧……”
“舅兄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管不了别人了。”李东阳低声道,“太子殿下,要杀鸡儆猴。”
就在众人惊得换不过神时,刘健站出来请罪,“殿下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老臣曾在内阁执政多年,责无旁贷。请殿下赐罪。殿下处罚老臣之前,老臣还想问:谋逆乃大罪,需陛下和朝廷处置。武靖伯无旨屠杀叛逆,该当何罪?”
刘健跪下,谢迁想了想也下跪请罪。李东阳眼神闪了闪,跟着一起跪。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刘健拉李东阳一起下马,逼得朱寿不得不收手对付南京官员。同时也是质问朱寿违反律法该如何自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