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是否携带武器,让他在登记册上按了手印。“过。”城门官看他的眼神略带异样。
朱寿低头瞧了瞧,剪坏的地方都补好了,衣服也很干净。
谷大用人高马大,城门官上下打量了一番,“兄弟是当兵的?”
谷大用点点头:“刚才辽东都司来,上官给了几天假,打算回家报个平安。”谷大用递上了事先准备好的从五品卫镇抚司腰牌。
“该死的妖道,这次辽东死了几万无辜的人。”城门官着重登记了谷大用的腰牌信息,放他过去了。
进了城,朱寿愣了愣。登州府的繁华超出他的想象。大街小巷的百姓衣着体面,商人们来来往往,路边的小商贩吆喝着卖货。
走街串巷半个时辰,叫花子都没发现半个。穿着补丁衣服的,就朱寿一人!
一路上听到了数声“可怜的娃”。
朱寿神情不自然。
他想岔了?
会不会是雍泰听闻他来,强令百姓们穿上最得体的衣服上街?好像清朝皇帝微服私访的时候,沿途官员会干这种事。
谷大用不紧不慢地吊在身后。余光见到有人接近朱寿,马上快步靠近。
“小兄弟哪的人?”中年人和气地上前问。
朱寿傻傻一笑:“从辽东来,想找个养活自个儿的生计。”
“我是中人,城东的潘举人想找一养子。小兄弟很符合潘举人的要求。”
“好啊。”朱寿忙不迭答应。
谷大用一个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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