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松林,老是拿着徒弟来说事,钱三多觉得自己也没面子。
“我也不认识什么做官的,徐镇长,我话已至此,你看着吧”
徐庆耀一听,就来劲了,王子楠更是恶狠狠的说道:“钱三多,既然如此,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你父亲是擅自修建宅基地,才引起的纷争,这是违法的,就算是我们拿你没办法,你父亲的罪名却是有的,拘留是跑不了的”。
钱三多一听,火冒三丈。
一直以来,自己的父母,就是钱三多的逆鳞,要是别人对自己怎么样,钱三多能忍让就忍让了,可是,有人要是拿着父母说事,钱三多就火大了。
钱三多右手连挥,两股逆天真气就钻进了徐庆耀跟王子楠的身上。
随即说道:“徐庆耀,王子楠,你们两个听着,我父亲要是有一丁点的损伤,我让你们两个生不如死,滚”。
两个人一听,就是一愣,知道在这也讨不了好,就走了。
两个人回到镇里,先是王子楠,后是徐庆耀,就觉得浑身痛疼,根本无法动弹,就是上厕所,都要有人扶着才行。
徐庆耀也是纳闷,自己去了一趟钱三多的家里,怎么就生病了呢?徐庆耀突然想起钱大壮一家突然集体拉肚子的事情,就怀疑是钱三多投毒。
现在可好,自己也不能行动了,难道也是钱三多弄的?
徐庆耀越想越害怕,就给在江城市的哥哥徐庆福打了一个电话。就被徐庆福臭骂了一顿:“你惹祸了,就等着人家报复吧”。
徐庆耀把肠子都悔青了:“大哥,报复已经来了,我去了钱三多家里一趟,回来后全身痛疼,就不能动,请了医生也看不出是什么病,你看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解铃还是系铃人,你应该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