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想着她的胸口缓缓游去。
当陈帆双手攀到那波澜壮阔的山峰时,苏浅浅骤然睁开眼,整个人惊颤一下,像从梦呓般清醒过来一样。
“不。”
苏浅浅的手,放在陈帆的手臂上,阻止了陈帆的下一步动作,尽管她说话的声音变得软绵绵而充满媚性,可她依旧守住了自己的壁垒。
陈帆的喉结蠕动了几下,最终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深吸一口气,有些失神的目光变得清澈起来。
两人之间的甜蜜,浅尝辄止。
苏浅浅一下从陈帆的怀里挣脱,她有些慌不择路,差点再次跑向阳台,最后才找到门的方向,落荒而去。
陈帆伸手抹了抹嘴角留下的口水,呆愣着傻笑了好一会,他倒在床上,四仰八叉,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晚安,浅浅!”
陈帆朝门的方向挥了挥手,随即关上了灯,他想要美好的东西延续到梦里,所以,他睡了过去,脸上还挂着满足的笑容。
再厚的乌云,也遮不住耀眼的朝阳,陈帆穿着一件背心,迎着海边升起的一轮红日,奔跑在城市的道路上。
清洁工是这座城市最美的风景,只有起得早的人才会看见他们弯腰拾取城市垃圾时留下最美的背影,他们手上的笤帚,在朝阳下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几只流浪狗奔跑在清洁工的身边,看来已把他当作自己的主人,清洁工也不吝啬自己的动作,弯下腰抚摸着流浪狗的狗头,一个人几只狗,它们温暖了这座城市。。
陈帆觉得这样挺好,至少他不用再担心没了苏浅浅的投食,流浪狗会饿死,地上的一只易拉罐被陈帆轻轻用脚尖一掂,再横踢一脚,易拉罐精准地飞进了几十米外的垃圾桶里。
diànying中那些寻找踢足球的高人并没有从出现,但这并不妨碍踢易拉罐进垃圾桶的乐趣,公园里的长凳上照例都会有流浪在这座城市里的人平躺着,天为被地为床,有的人或许只是宿醉没有找到回家的路,有的或许是追梦迷失在城市里,正在寻找人生的路,但无论那一种,他们都喜欢用酒来麻醉自己。
陈帆从这些平躺在长凳上的人身边经过,踢易拉罐成为了他的乐子之一,有被陈帆一脚精准地将易拉罐踢进几十米远垃圾桶而感到震惊的,也有依旧麻木着双眼继续醉生梦死的。
当陈帆的脚离前方易拉罐距离不到一尺的时候,一只脏兮兮的小手一把将易拉罐给抢了过去。陈帆发誓这一辈子从未见过这样清澈而纯真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