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阮小霸,这家伙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居然会干那种损阴德的事。
似感觉到陈帆的轻蔑,阮小霸却是深喘一口气,不服地道:“我不是賊,我可是晋西阮氏家的摸金校尉之后……”
“摸金校尉?”
陈帆愣了一下,微微松开一些,目光瞄一眼对方的,发现此人的指带指甲的关节比一般人要粗大短小,倒不想是在说假话,只是,陈帆依稀记得,这个见不得光的职业,可都是一些隐藏高,怎么会像他这样放高利贷!要知道,真正有本事的人,都是有职业操守和尊严的。
“帆哥,我说的是真的,我是阮家最后的一个摸金校尉了,我不想祖上的技艺就这么失传,至于放高利贷给李安,我也是迫不得已啊。”阮小霸一脸的无奈,往胸口处摸找着什么,李探目光一眯,充满警惕,生怕他再一次出偷袭。
可这一次,他的上却多了一个盒子,他颤抖着将盒子递到陈帆面前。
“帆哥,这是我最值钱的东西,我给你,你饶了我吧,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不该调戏你的马子!不该有非分之想!”阮小霸求饶道。
一旁的马依依听见阮小霸的话,愤愤的将鸡尾酒泼洒在对方的脸上。
“你说我是谁的马子!我打死你!”
马依依痛打落水狗,陈帆目光一扫阮小霸拿出的盒子,不由地瞳孔一缩,松开对方的,随即神色如常。
陈帆用揭开盒子,只见里面安静地摆放着一颗白色的珠子,珠子在灯光下,发出丝丝寒气,有些像夜明珠,一旁的李探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看阮小霸的目光有些怪异,感叹道:“怪不得这家伙有钱放高利息,原来是发了死人财!帆哥,这个珠子,好像很值钱啊?”
陈帆不可置否,把盒子一关,瞥向阮小霸,“这东西是你挖到的?”
“是啊……上次我和族的几个叔伯去岭南探风水,这东西……是我不小心从一个洞里面得到的,为了这东西,我的几个叔伯,可都死在那里了……帆哥,你饶了我吧。”阮小霸一脸的悲切,“我放高利贷,也是为了赚够钱,找高人帮解除我身上的诅咒,我不是要坑李安的,我也是没有办法呀。”
“诅咒?”
陈帆不露痕迹地将盒子收进袖子,上下打量着阮小霸,果然,他发现阮小霸眉毛和鼻子间有晦涩之气,气色破败,如果不细看,根本察觉不到,陈帆眼异色涌动,却是开启toushi眼,toushi眼之下,只见阮小霸整个人的温度都比常人要低许多,尤其是他放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