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光芒,环顾四周,最终,在通往后院的房门虚掩着,走过去,穿过走廊,就感觉一股冷风袭来,一道高大的身影依着围栏,手上的一明一灭还在燃着。
尉迟律叹了口气,走了过去,“你是活腻了,还是伤的不够重?”
傅柏琛侧颜睨了他一眼,将香烟叼在唇边,邪魅的视线有扫向了远处。
看着他那一副清隽的模样,却浑身上下透着痞气,尉迟律无奈的摇了摇头,就说,“不冷吗?”
他给出的回答,却像是反问,淡淡的嗓音,带着沉静的沙哑,“是啊,不冷吗?”
尉迟律皱眉,“不疼吗?”
这次回答他的,只是傅柏琛清淡的一声冷笑。
“何必呢?你明知道,她无依无靠,和你一样,你又何必让你遭受过的罪,都让她经历呢?”尉迟律一直弄不明白,他这样做,到底能从中得到什么?
就知道傅柏琛不会直接回答他的,被烦闷的气氛干扰,尉迟律也有些心烦,从桌上的香烟盒里像拿根烟,结果发现烟盒竟然空了!
他扫了眼傅柏琛,这个人到底在这里站了多久,又抽了多少!
视线撇到堆满眼底的烟缸就一目了然了。
尉迟律真是强忍着骂人的冲动,再看着他,道了句,“虐人虐己,舒坦了?”
傅柏琛冷淡的笑容,俊容更显邪佞。
“你就没有考虑过真的会失去她的,在这个世界上,找一个和自己接近相同的人不同意,有些事,也是时候该放下了!”
一番意味深长的谈话过后,尉迟律又回归了原来的本质,冻得双手抱着肩膀,哆嗦的打了个冷颤,嘟囔着,“这么冷,还傻站着干什么?”
然后就转身进去了。
做兄弟这么多年,他很清楚傅柏琛的性格,他就那样,自己如果想不开,任何人怎么劝都没用的。
宁肯自己饱受折磨,也听不进去别人的话语,一味的固执,又死撑着从不对外人表露半分。
这样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傅柏琛离开的时候,人已经发烧到了三十九度多,受伤又高烧,还坚持着去公司。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尉迟律也拿他没辙。
但谁也不会知道,他昨天一个人在阳台站了那么久,到底心里想的是什么,脑海中又浮现着怎样的画面。
那个女人,就在这样的寒冬,一个人在海岛的老房子里,多冷,多难受。
她如果病了,谁会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