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五百万存进其中,一并归还。
“与其让她孤零零的在外漂泊,你给她找个好环境养身体也好。”肖潇淡淡的,落寞的叹了口气。
作为朋友,她很了解顾汐的性格。
作为旁观者,她几乎可以洞穿这两个人的心理,也能感觉出这场婚姻的一切。
所以肖潇说,“她现在彻底一无所有,也无依无靠了,几乎已经彻底达到你的目的了,就到好自为之吧!”
她无奈的摇摇头,转身在傅柏琛复杂的视线中,转身离开。
如果肖潇没有猜错,傅柏琛就是想要让她一无所有,这样,她就不得不依靠他了。
就不会再离开了。
但,这种方法,对顾汐那种女人,真的适合吗?
亦或者,他也是在对自己的一种考验。
具体的,还要看他们当事人怎么处理了!
郊区豪宅别墅,顾汐在这里住了差不多一个星期之久。
这期间,每天有人在固定时间给她端茶送水,各种好吃好喝,还有医生和护士为她检查身体和用药。
除了没有自由,其他的,可以说是应有尽有。
那条限制一切的脚链,也在第二天就被解开了,当即,顾汐就慌忙的跑下床,离开房间,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去玄关,但那门,她却打不开。
身后的工作人员过来,态度谦恭,极为客气的俯身递上了拖鞋,“太太,还是上楼休息吧!”
顾汐不悦的皱眉,“傅柏琛凭什么监禁我?我要出去!”
“太太,先生没有别的意思。”
和工作人员说太多也是无用的,顾汐所幸不废话了。
后来的几天,她也配合医生的治疗,所以身体恢复的很快。
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已经几乎痊愈了。
这时,别墅的门也打开了,在保姆的陪同下,顾汐可以出去散散步,走动一下。
但是,仍旧没有手机,不可以联系任何人,不能出去。
还为其名曰不是监禁,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这不是监禁又是什么?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第十天时,医生检查了顾汐的身体,确定无需再用药了,准备离开前,她说,“联系傅柏琛,说我要见他。”
医生迟疑了下,但还是点头谨记。
有人将话传给了傅柏琛,但他还是没来,为什么?
因为当天,有一场酒会要出席。
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