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不是交易！我死了，怎么知道你还会不会放了她呢？”傅柏琛反驳。
李瑞连连点头，“这个提醒不错，要不然，你先跳入这个池子，我最后再给你头部铸铁？”
傅柏琛咬牙，这个精神病这不是故意耍人吗？
他体内的药物已经开始起了作用，身体没有丝毫的疼痛感，甚至视线都有些浑浊，已经出现了那种吸毒的反应，傅柏琛很清楚，如果再不行动，不解救顾汐的话，就彻底没有机会了！
李瑞就是要等待这个时候，失声冷笑，“你真以为我会被你们算计？会被这种拖延时间的小伎俩彻底糊住吗？太小看我了吧！”
他早就发现了外面埋伏的狙击手，虽然没有用红外线，但是，这所精神病院，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外面什么位置可以安插狙击手，李瑞也心知肚明。
怎么会真的给警方机会？！
如果没有点智商，可能犯下如此滔天罪行吗？
是警方低估他了，也是傅柏琛一时心急，彻底低估了他，但是，不管怎样，能有现在的这一步，也在傅柏琛的预料之中。
他看着李瑞，虽然毒品发作，让他状态比较超乎寻常，但还是可以尽量保持理智，他说，“我没有小看你，我只是在以男人的方式来和你交流，李瑞，你不是男人吗？”
一句话，看似寻常，普通两个男人之间，偶尔都会这么问到的。
或者兄弟之间，也会因为什么，逗乐或者打闹，也会如此。
但对于李瑞，这个问题太尖锐了。
就像利剑，狠狠刺着他的心脏。
李瑞看着傅柏琛，显然说话的声音多有些磕巴了，“你，你什么意思？”
“李瑞，你不是男人吗？你就是个男人吧？”
两句话，却有着完全不同的话语内容。
当即，就让李瑞彻底懵了，却也从傅柏琛后半句话中，听出了弦外之音。
他快速的点点头，“对，对啊！我就是男人！”
“既然你是男人，那男人说话办事不应该一诺千金吗？你说过，只要我注射了，你就放了顾汐，那么现在……”
傅柏琛故意拉长声音，阴鸷的视线看着李瑞，期待对方给出回答。
李瑞想了想，他自己身体有隐疾，所以从小到大，都被他人用异样的目光看着。
甚至童年的时候，不少人都围在他身边，一口一个太监的叫着，这样的人生，对他来说，处处都是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