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律赶到医院的时候,傅柏琛在病房里还在休息,他先去看了下顾汐,然后才来了楼下的治疗室。
推开门,看到傅柏琛静默的靠在床上,十分难得的没有工作,反而拿着手机插着耳机,在听歌。
要知道,这种闲情雅趣的事情,傅柏琛多少年都不会做了。
平日里大忙人的他,也几乎不会有时间坐下来,安静的听歌的。
看到尉迟律进来,副不从也就关了手机中的歌曲,抬眸看向了他,“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过来看看你了,听说这次的毒品,是什么卡西酮,现在感觉怎么样?会不会身体不舒服之类的……”尉迟律走过去询问。
“没什么事的。”傅柏琛则是一脸的淡然,仿佛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但糟糕的脸色,又太过明显。
尉迟律看着他,“你确定不输点药?”
他过来的时候,就听医生详细解说了傅柏琛的身体情况,毒品的危害极大,若是以后涉及戒毒,必须要配合药物进行治疗,但是他本人还有些排斥。
在医生强行游说之下,才好不容易注入了一点。
但和本身涉入的毒品计量相比,那一点微乎其微的药物,又能有什么作用?
傅柏琛却靠在那里,淡淡的开口说,“药物也没什么作用的,不过就是止痛类的药物罢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止痛药,对我来说早就没有什么用了!”
做兄弟这么多年,尉迟律还不清楚吗?当年他和顾汐离婚后,发生过一起车祸,当时他左臂受伤,还强撑着没有接受治疗,肌腱严重受损,需要长期服用止痛药维持。
就这样,时间长了,他整个人对止痛药都有了药物依赖性,后来好不容易截断了,但普通的止痛药物,却也对他不在起任何作用了。
尉迟律说,“你也应该清楚,像这种涉入毒品,一旦发作起来,很难挺的,非常难耐,干挺着,真的可以吗?”
“没事!”
傅柏琛只是云淡风轻,仿佛饱受煎熬的并非自己一般,他甚至还淡然一笑,补充了一句,“疼痛又不会死人的!没关系……”
尉迟律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很清楚,如果不是难熬到了一定程度,傅柏琛才不会来医院治疗的。
注视着他额头上的汗珠,就知道,这种疼痛和煎熬,绝对超过了常人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赶过来的时候,警方的缉毒那边警察还说,卡西酮是比较猛力的毒品,一般人摄入这么大的剂量,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