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柏琛对于他这种将自己和蒋冉凑在一起的言语,十分不爽!
俊逸的脸色,当即沉了下来。
场面一时很尴尬,母亲的葬礼,顾汐哪有心情理会蒋冉,她落寞的叹了口气,就道,“傅董和蒋总能来吊唁的这份心,我收到了,今天很忙,就不款待了,二位请回吧!”
逐客令已下,蒋冉也没了再继续逗留的意思,更何况,傅柏琛狠狠箍着她纤腰的大手,力道大的也让她受不了!
“那顾小姐节哀了!”
扔下一句话,蒋冉快速转身,傅柏琛却在离去前,目光深许的睇了她一眼,无奈的迈步离去。
一场葬礼,顾汐只觉得浑浑噩噩,她一直伫立一旁,默默的接受旁人的关切和嘘寒问暖,看着众人在送母亲最后一程,她却只觉得,心里像被一团棉絮添满,道不出的疾苦,心痛却在弥漫。
好不容易葬礼结束了,顾欣悦的遗体也接受了火化,她亲手拾捡的骨灰,盛装在骨灰盒里,被她紧紧的抱在怀中。
墓地那边早已准备好,和顾汐父亲合葬。
但她却迟迟没有启程,只是一个人,坐在灵堂里,注视着母亲的遗像,没有表情,也没有眼泪。
季洺止不放心将她一个人留下,一直默默的在远处陪同着。
但不知多久,顾汐缓缓的站起身,将骨灰盒放在一边,走过来,看着他说,“洺止,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但现在,能让我一个人静会儿吗?”
“顾汐……”
他开了口,轻轻的唤着她,也是欲言又止。
这个时候,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又能说什么?
到最后,季洺止也执拗不过,只好落寞的低低头,道了句,“好!”
最终,他也没有真的离开。
只是从灵堂出来,上了自己的座驾,季洺止点了支烟,萧拓的视线却注意到灵堂外的一抹高大身影。
傅柏琛依着走廊柱子一直站立着,一动不动,宛如一尊石膏像,目光寡薄的不知道注视着那里。
良久,他似不想再这样下去了,顺从自己的心,迈步进了灵堂。
远远地,她的身影就在眼前萦绕,跪坐在地上,面前是母亲的遗像和骨灰盒,低微的犹如尘埃,满目皆是悲凉孤寂,犹如残破的布娃娃,脆弱的经不起任何一点风力,便不经意间消失远去。
他紧紧的攥紧了拳头,转瞬间,一颗心,碎了一地。
其实,从他迈步进灵堂的一瞬间,顾汐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