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但也仅仅只是麻烦。
他可是知道诸天万界早已经被各大超级道统，亦或者是古老教派瓜分的差不多了，可没有灵空母神能够施展的地方。
诸天万界可是诞生了数量不少的证就元始的强者。
那些真正的混元仙圣，混元神圣，乃至于混元魔圣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存在，未必容得下灵空母神的‘小动作’！
当然，目前也有一个事实无法忽视。
那就是这些证就元始的古老存在目前似乎不在诸天万界之中。
“至于它的跟脚？”
广圣帝君看了一眼张坚，便道。
“此乃是天庭绝密！”
眼见张坚眉头扬起，广圣帝君又道。
“不过道友乃是天庭序列十三的无上强者，马上又要进阶十四，位列诸天天帝位格，提前告知道友也不算泄密！”
“吾天庭有强者借用秘法进入过灵空母神体内，虽然那尊强者其后被污染本源，被迫轮转，但吾等还是得到了一些秘密！”
“灵河深处其实是一条庞大混沌宇宙废墟，那里尽数是一片死寂，但也有小片灵海，灵海之中孕育着亿万生灵的烙印，这也是灵空母神的本体所在……”
说到这里，广圣帝君双眸深处浮现出一丝幽深之色。
“故而，吾等认为，那灵空母神本身乃是一种生命，但它并不是常规意义上的混沌生灵，亦或者是混沌魔神！！”
广圣帝君此时肃穆道。
“天庭认为，它极有可能是一方混沌宇宙诞生的意识集合体，而且是一方已经被生灵怨憎，恶念，亦或者是邪念污染的意识集合体！”
“不过目前还没有混沌生灵看到过灵空母神直接真身降临，故而吾等认为，它现在可能还无法脱离灵空长河这庞大的本体，这应该是唯一的好消息！”
他眼底有些庆幸之色。
“极有可能？”
张坚略微蹙着眉头。
可能这种事情，拥有太多的遐想空间。
广圣帝君见状便道。
“这是我们所能推演出来的极限，其他的讯息，我们知道的并不多，毕竟它太过于强横，诡异！”
张坚此时神情有些沉吟。
若只是意识集合体，还算是个好消息。
这意味着灵空母神可能只有扩张，吞噬的本能。
但这也不能排除这道意识集合体已经拥有极高灵智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