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可以为之奋斗的理想,不想回去。单就说以袁绍的为人,您认为如果我回去了,他会轻饶了儿子吗?想必,郭图和许攸那一关就先不过了吧,父亲平日将他们得罪的太深了一些。当然,非是儿子怕死,实在是这样的死去并不值得,或许还会连累到父亲,所以,请恕儿子不孝,实在是无法跟着您一起回去了。”
说完了这些话的沮鹄,还跪地猛磕了三个响头,一幅态度很是坚决的样子。
儿子的表现,让沮授即是欣慰,又有些头疼。
欣慰的是儿子终于长大了,可以自己做决定,在也不是以前那个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小子了。头疼的是一旦儿子还活着,并服务于张超的事情被袁绍所知,怕是他一家人性命便不保矣。
沮授陷入到了两难之中。即然儿子不同意和自己离去,显然硬来行不能的,弄不好还会弄得世人皆知,若是如此,以袁绍的怀疑之心,岂还能容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