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壶关而来。期间在来到河内之后,遇到了在这里的另一谋臣沮授。
当审配说起了要去晋阳城所办之事后,沮授十分惊讶的说道:“正南,许攸乃小人也。”
审配自是知道沮授这话是何意了,这分明就是许攸想在害自己。只是即服务于袁绍,主公有所指,他也只能服从罢了。
“沮兄,配岂不知。只是即主公有所指,便也只有一行了。张致远其人吾也见过,应该不至于为了此事而为难于我吧。”审配又岂会不知许攸在害他,但他以无路可选。
“哎。若是别的事情,张超或许可以容你,但你在窥伺他人之妻就不好说了。”沮授确是摇了摇头而道。
听闻沮授之言后,审配的脸色变得更加不好起来。
在河内与沮授见过面之后,审配即前往上党壶关,以使者身份入关之后,在这里就见到守关军师徐庶。
两人也曾打过交道,也曾为对方的学识而自尊重着。如今见了面,徐庶便建议道:“正南兄,依庶之见,此行之事是绝无成功之说的,你这样做只会激怒了我家主公,为双方引来战火呀。”
“吾亦知也,但即是我家主公有所令,我便也只能服从了。”审配自知此行之凶险,但即是他臣,自然忠人之事了。“元直兄,你只需给安排给我的车马放行即可,待我见到了大将军自会其说。”
“罢了。”徐庶也知审配之性情,当即也就只得答应了下来,放行于直向晋阳城而去。
在审配离开了壶关之后,早有信鹰先一步而出,直奔向着晋阳城而去。张超也在审配未到之前,获知了对方此行之目的。
大将军府中,张超高座于上,下面有郭嘉与鲁肃两人正传看着由徐庶送来的消息。
看过之后,两人皆是不语,只是将目光看向了高座的张超,此时,就见他正沉着一张脸座在那里。
“主公,切莫生气,而气坏了身子呀。”鲁肃于一旁关心而言着。
“哼!吾怎能不生气,要夺我之妻,难道吾还要笑出来不成吗?”张超出声反问着鲁肃。
这一问,鲁肃倒是不知要说一些什么好了。古人言中的三大恨,即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断根之举而不共戴天。如今大乔己经被张超言明要娶为妻子了,袁绍确要强行要之,这便是夺妻之恨了,这也难怪张超会如此的生气。
“不错,袁绍此举实在太欺人太甚了,但不知主公要做何也?”郭嘉倒并没有显出多么不悦的样子来,他只是想看张超之意见。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