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不想理墨昱珩,将脸别到一边假寐。
她都说不要来了,非逼着她来,现在骨头都快颠散了。
雪团和缓缓相反,见墨昱珩进来,忙凑上去,表示自己受不了,寻求安慰。
墨昱珩吝啬得不给雪团一个眼神,一把排开雪团凑过来的头,坐到缓缓边上,伸手就像覆盖在缓缓额头上。
缓缓本能的躲开,奈何马车就那么大一点,墨昱珩的掌心落在了缓缓眼睛上。
缓缓炸了眨眼,长长的睫毛扫在手心,掌心痒痒的,心里更是痒痒的。
“要不要骑马?”墨昱珩舍不得移开手。
他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睫毛扫在手心是这样的感觉。
以前就知道缓缓睫毛长长的,却没有想到也是软软的,挠得他的心如一块石子落进湖里,一层层涟漪荡漾开来。
“不要。”缓缓微微侧开身使起了小性子。
坐马车都这样,骑马那还不得更颠啊,她又不是出来受苦的。
虽说以前不是没有吃过苦,在雪地里拖着墨昱珩走比这个更苦。
但是那不是迫不得已吗?
谁好端端的愿意自自找苦吃,又不是有自虐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