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白芍故作严肃道：“仅此而已。至于老大在哪，我们就不知道了，我们很早之前就分开行动啦。”
“轮你说。”女子眸光轻闪，视线落到身体略显僵硬的金湛身上。
金湛猛地挺直身躯，露出一个不太自然的表情：“我，我要说的和白芍一样。”
她轻挑着眉，好似要将眼前这人看穿，“没有别的了？”
“没，没有。”金湛缓慢地吞咽着口水，“就，就这些。”
面对这个撒谎技能点极其弱的金湛，席欢有些无奈，倒也不再逼问他，最后看向贺昌，“你懂的应该比他们多，如实说来吧，就算姜云霆死了，我都能面不改色。”
席欢这话只是玩笑，贺昌一听，一紧张，连忙出声反驳：“老大没死，他只是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