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三个汉子的震惊比他初次听到反应更加激烈。
“爹,这话可不敢乱说。”说话的是老大苏福安,比起两个弟弟,他更像苏有德,性格沉稳,颇有长子风范。
说完他把头转向苏天宇:“宇儿,这从哪儿听到的这些?”
“爹,你别管我从哪儿听的。”他着急的说道,“咱们得先防范着点。”
正房里气氛越来越沉重,不知过了多久,苏有德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几天你们把手头的活放放,叫上几个媳妇儿,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啥容易带的收拾一下,还有粮食......”
苏有德顿了顿:“除了留下最近的口粮,剩下的在院子里刨个坑埋起来。”
“可是爹,地下潮会发霉啊。”
“老大去镇上一趟,多买些油布纸回来,四周垫一圈......”
安排好一切,几个儿子各自按照计划行动,苏有德坐在正房的太师椅上,缓缓抽出烟袋,狠狠地抽了一口。
飘缥缈渺的云雾后,苏有德苍老的面容愁容满面,说完之后,不知过了多久,他驼着背走向村子西北侧的打麦场,敲响了大柳树下的铜锣。
铜锣响,即为大事出,村里每家人都要派一个代表前来参加,这是苏家村流传上百年的习俗。
而每一次敲响铜锣,都要慎之又慎。
可是今日,村长苏有德却只说了莫名其妙的话,让众人疑惑不已。
“村长,到底怎么个意思啊?”一个三十岁的汉子挤到前面问道。
这个汉子正是林氏的男人苏达,苏宛芷撞到的那个小男孩小石头的爹。
苏有德吹胡子瞪眼:“我说达子,让你干啥就干啥呗,问那么多干啥?”说完不理会村里人疑惑万分的目光,径自离开。
他怎么解释?他如何解释只是听大孙子这么说就让大家伙这么劳师动众?
徒留众人风中凌乱,不明所以。
其实后果苏有德也想过,如果真发生危险,算是救村里人一命,如果没有危险,就只当多花了点力气,农家人嘛,最不缺的就是把子力气。
直待苏有德走远,打麦场顿时热闹起来了,汉子们议论纷纷,几个爱看热闹的妇人这下子闹闹嚷嚷起来。
“村长这话啥意思啊?为啥突然让咱们收拾值钱的东西,啥粮食还得埋起来,这不瞎胡闹吗?”
“可不,这搞得跟要逃难似的。”
不得不说,大姐您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