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宛芷怔楞片刻回答道:“烦劳父亲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好。”
待整理好仪态换好衣服,苏宛芷都没想明白苏永光找自己什么事情。
早知道回到苏家这几天,她一共就见过苏永光一回,还是苏府门前碰到的那次。
一刻钟后,苏宛芷到了目的地,进去之前,映雪在她耳边悄声说道,这是苏家议事厅。
顾名思义,议事厅一般都是家族为内部商议大事情设计的。
这倒是令苏宛芷一脸迷茫,当在随从的带领下踏进议事厅的那刻起,她就被面前的场面镇住了。
只见宽敞的议事厅内坐满了认识的不认识的人,一个个直勾勾的盯着她看,这场面跟审犯人似的。
正想到这里,就听到苏永光惊天怒吼:“孽女,还不给我跪下!”
“父亲唤我来就为了让我下跪?凭什么?我又没有犯错。”
“没犯错?”苏永光冷哼,“你自己好好想想你都干了些什么!”
“呵呵,我干了什么?父亲你难道没调查清楚吗?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定我的罪,是不是太牵强了。”苏宛芷接着说:“现在还弄得跟三堂会审一样。”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好,你要问我就告诉你,你回来这才几天?先试和大姨娘吵架,后是和我顶嘴。”苏永光猛拍桌子。
“本来我和大姨娘是长辈,你又没在苏府,就想算了,谁知道你竟然不知悔改,越发狠毒,竟然对同胞姐妹动手?”
什么?苏宛芷被说的一脸懵逼,她什么时候手足相残了?
就在这时,苏宛若顶着一张猪头一样的脸进来了。
那原本妆容精致的小脸儿肿成一团,眼睛迷的都睁不开眼了。
她哭哭啼啼的冲上前,委委屈屈的控诉:“父亲,昨天宛若不过是看姐姐辛苦,就去打了个招呼,谁知道姐姐一言不合就动手,女儿...女儿实在是跑不掉啊。”
这边,苏家议事厅三堂会审,远在数千里之外的京城,今日早朝讨论格外热烈。
话题又是困扰当今圣上多日的安运河水灾。
话说如今的凌北国有一条有名的大江,名叫陵江,它从中间贯穿凌北国,灌溉了无数的土地,养育着千千万万个百姓。
然而此次陵江的支流安运河突然决堤,其附近的百姓流离失所,庄稼颗粒无收,灾民成千上万,不光是对各个府衙官员的考验,对朝廷来说,也是一道难题,
这不,接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