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的求之不得,苏宛若一次又一次体验这种滋味,憋闷却又发不出气儿来,气的她摔了满地的碎片。
亲娘靠不住,哥哥也靠不住,弟弟是个纨绔子弟,天天就知道偷鸡摸狗调戏良家妇女,偌大的后宅里,只有她一个人孤苦伶仃。
苏宛若越想越痛苦,越想越迫切渴望逃离这个地方。
和苏宛芷斗?好像没有哪一次占过便宜,没有了母亲的支持,没有了父亲的疼爱,她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
不对,还有一个人,如果是她嫁给梁文灏,那就摇身一变,成为官家夫人,就再也不用受闲气。
想到这里,苏宛若眼睛倏地亮了,她脑子立刻转起弯儿来。
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瑞王府
最近王府里的空气,越发冰冷刺骨,冻得人不敢靠近,府里的下人,无一不是低眉顺眼恨不得缩进地缝里,把自己藏起来不见人。
那位爷看似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然而大家都能感觉出来他的不同。
下朝之后总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除了鹰城没人敢凑上前去。
苏宛芷离开京城快一个月了,没有给他任何信息,想想不告而别,伤心和愤怒最终都化作淡淡的失落。
鹰城正在门外,纠结着手中的信到底要不要送进去?不知道里面那我会不会把她生吞活剥了。
苏安城看来的消息,他悄悄问了问,对自家主子而言,不是什么好事儿,想来这王府里的空气又要降几度了。
凌奕寒早就听到了门外轻轻的脚步声,不用想就是鹰城:“还不赶紧进来。”
一声呵斥,吓得鹰城猛的一哆嗦,快速推门而入,将手里的信送了出去:“主子,这是苏安城传过来的信,您看看。”
撕开信封,只扫了一眼,凌奕寒就看到里面明晃晃的最刺眼的几个大字,苏宛芷正在说亲。
什么?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没有他的允许,凭什么说亲?一定是苏文晨的主意。
凌奕寒直接把问题归在苏文晨身上,可怜那位不过是甩了一次冷脸,就又被安上了一个罪名,冤枉啊!
亲事是别人愿意上门说的,又不是他能控制的了的。
凌奕寒面色巨变,黑沉如锅底,片刻之后,他蒙的站起来冲外面喊道:“备马,本王要出京。”
鹰城吓得心肝儿直跳,这位爷又要干什么,不会是跟他想的一样吧。
不得不说,他猜对了!凌奕寒骑上,径自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