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
我也想去京城,可是这句话堵在嗓子里,怎么都说不出口。
本以为从苏家跳出来,跳进一个好地方,谁知道转眼间,苏家举家搬迁繁华的城市,她只能羡慕的看着,却摆脱不了。
心底突然升起一股对梁文灏和梁仲才的不满,堂堂知府大人,做了这么多年,竟然一点升迁的机会都没有,如若不然,她也能去京城。
本以为聪明的选择,现在看来却仿佛是一个笑话。
苏宛若从苏家出来的时候,面色不愉,梁文灏不知发生了什么,自己沉浸在和苏文晨的交流中不能自拔。
颇有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触,嫁给这样一心钻研搞学问的人,对争强好胜的苏宛如来说也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回到梁府,面对她的不是关心,而是梁夫人的冷脸:“你们干什么去了?”
“回母亲的话,儿媳和相公回了一趟娘家,二哥考中状元,我们回去祝贺。”
“哼!”梁夫人瞥了一眼苏宛若得意洋洋的神色,不屑的冷哼,有什么了不起?又不是你亲生哥哥?嫁到梁府就得好好的给我做梁府的媳妇儿。
“怎么走之前没跟我说一声?”
苏宛若面上笑容一僵,心里暗叫苦,这个婆婆又开始找茬了,除了晨昏定省意外,梁夫人时不时喊她过来教她规矩。
她连连叫哭跟梁文灏诉说,那人却觉得自己母亲的做法是对的:“你多忍耐一些,毕竟是长辈。”
她深切的体会到什么叫孤立无援,什么叫有苦难言。
“母亲,儿媳知错,以后出门定当先和您打招呼。”苏宛若在梁夫人的蹉跎下早已学会了低头服软,不敢反抗,否则面临的将是更加严厉的惩罚。
梁夫人见她认错态度良好,这才缓了缓神色:“记住就好,文灏是梁府唯一的继承人,你身为他的妻子,应当以丈夫的身体为重,好好照顾他,而不是逼着他随你一同逛街回娘家,女人嘛,最重要的是......”
梁夫人老生常谈,苏宛若听得耳朵都出茧子了,心里不耐却又不表现出来,暗暗恨不得把这个恶毒的婆婆撕碎。
老虔婆,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这么对我。
只是她面上却装作虚心听教的样子,不和梁夫人对着干。
再说苏家这边,既然已经决定半个月以后出发,所有进京的人都忙碌起来,忙着整理自己需要带的东西,忙着跟苏宛芷打听京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