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资较高的食材,虽然不
知道是什么鱼,在处理腥味上也是有所欠缺,但还是禁不住他接连舀了几碗连肉带汤的吃掉。
只是感觉自己的画风,眼看又从“大醉猫”的路数,向着“舌尖上的唐朝”开始转变了。
这时,就听得楼下传来哗声一片的招呼和行礼的动静,
“兄弟,恕俺来得晚了。。”
在某种先闻其声的爽朗嗓门当中,周淮安就见一个风风火火的身影,蹬蹬的从楼下快步走上前来。
“军府那头临时有些手尾要交代。。”
那人怕没有四十出头,生的方面阔口而眉粗眼大,只有不辨身份的宽松褚袍和包头而已,脸颊和额头上的
几道旧疤,让他充满了沧桑十足的味道;周淮安也不由得心中一动,只怕这一位才是今天请酒招待的正主
儿把。
“某家王重隐,暂提领后厢诸事。。”
他抢先一步自我介绍道。
“你便是那个善于识人辨事的和尚么”
“久仰大名了,却是吝得一见啊。。”
“听说你慧眼如电,当初不但能看人底细,就连混在奸细都能辨识出来啊。”
“今朝却是果然再度建功了。。还送了我兄弟一个好大机会呢。。”
“少不得要在这儿敬上你一大杯呢。。”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之后,他才端起大腕一饮而尽,然后抹着下须的残酒而目光灼灼的看着周淮安。
“郎将实在是过誉了。。”
周淮安半谦半苦笑的举盏回应道。
“真要有传闻的那些神奇和本事,我又何须到这地步。。”
“早就拿着这些足以登堂入室的好处,享受荣华富贵去了”
“说起来一半是机缘巧合,一半是天性使然而已。。”
“无非就是自小养的心细毛病,习惯了凡是多观察几分而已。。”
“尽然不知,已经被以讹传讹城这个地步了。。”
“也是这个理儿”
对方微微的颔首道,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
“不过能够这种入微的本事和心思,亦是我义军种少有的人才了”
“也是黄王大业的幸事啊。。”
“实在愧不敢当,不过是因缘际会之下”
这一顶恭维?捧杀?士卒的大帽子扣下来,周淮安也实在不敢接盘。
“做了些末微事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