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重推给挑翻、掀倒出去。
在官军所擅长的冲阵、撞开、楔入、杀散的一连串惯用战术面前,这些草贼居然巍然不动的抵挡和承受住了,还饶有余力的进行了短促的反击;这不由让杀了势如破竹的官兵们,顿然产生了某种心理和行动上的明显落差,而错愕和迟缓了几息。
而张东更是顺势滚倒在地上,而让过身后更多挺伸出来的矛尖和木杆,还有在人群间隙当中已经上好弦而攒射而出的连弩和硬弓;只听得无数杆子交错挥舞戳刺又撞击、摩擦在一起的哗哗声,还有连弩压射的嗒嗒声,铁臂硬弓放弦的嗡嗡振鸣声;与迎面官军阵列当中的急促痛呼和凄厉哀鸣声,构成了一首鲜血淋漓的死亡奏鸣曲。
而在头顶哗哗作响的密集杆子顺势滴淋下的涓滴、小股的血水当中,滚扑在地的张东亦是把刀撑肘向前,然后对着踩踏在烟尘里的那些穿着乌皮短靴和黑步履的小腿和脚踝位置,眼疾手快的消切而过。霎那间就像是凭空被抽倒的骨牌一般,在张东所滚过的十数步距离之内的敌势前列,再也没有能够站立的身形了。
作为一名富有经验的长征戍卒,他甚至不需要费力去斩断它们,而只要顺着滚动身体的惯性挂刀割开,这些靴履防护不及的脚筋和肌腱连接的地方就好;是以靠山起来的效率也是特别的快。但引起敌人注意的张东也因此付出了代价,霎那间就有数只挠钩和枪尖向着他不断滚倒的身体,狠狠戳刺钉杀下来。
尝试爆了下肝,随后还有一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