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去争一争又如何;我也不急,真的没必要着急啊。至少这么大一片地域内的绝大多数士民百姓,尚且还没称得上安居乐业之前,我是不会轻易再搅扰进去了的。。”
周淮安却是不以为然摇头,摸着她尤有些婴儿肥的粉嫩面颊道。
“所以,你没必要想的太多了;想多了也就不好看也不可爱了。。为什么要为已经不属于你的过去,让自己耿介于怀呢。。”
“郎君。。”
怀里的小挂件不由身子绷紧起来,而在大手摩挲下颤栗出许多细微的颗粒来。然后就见周淮安掏出一个小物件仔细轻巧的挂在了她的脖颈上。
“这是你的吧。。千万不要再把东西偷偷丢了,而躲起来暗自地抹泪了。。”
赫然是她原来那个随身不离的鎏金银丝熏笼球。只是原来被压扁的样子已经被恢复过来,并且光洁如新的稍微一拨动起来,在精美的纹理飞速流转之间,就有若隐若现的飞鸟拍翅翱翔期间。
小挂件不由心中百味翻沉起来,只觉得鼻中酸楚难耐的一直冲到了眼睛里去,而变成某种热乎乎的温润;然后就听周淮安继续道:
“想要找到能够修复这玩意的手艺,可真是不容易啊;早些年是没有什么机会遇上,直到那个悲催的穆好古留下来后,才找到个会修理的老匠师。。。。”
“不过,这东西虽然修复一新,但是与原来的成色终究还是有所不同了。。在材料上有些朽坏的被剔除了,有些缺损的被填补了进来,还有些重新熔炼之后变成了另一番的模样。。”
“郎君。。”
小挂件不由仰起头,却又被周淮安给掩住口。
“你且听我说完好了。其实啊,有时候生在大贵之家可不是件好事情,锦衣玉食的奉养也不过是为了年长后为了权益的需要和利弊,身不由己的别许他人而已。”
“而且一旦遇上了王朝末世、天下动乱的倾覆之祸,这些世受显贵的人等,难道不就是最先一批被万众所指的拖出来,再送上新朝刑台以正天下人心的最好祭品么。。”
“所以啊,不管之前你是怎样的情形和遭遇都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现下你依旧好生生的活着,并且有足够的时间和余裕,来顺从本心做自己喜欢事情不是。。”
“更何况,经过这些事情之后,见过了我身边的这么多机要内情之后,你觉得我还有可能放手么。。所以啊,此生此世你都莫想要在脱离我身边了。。”
“。。”
小挂件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