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冷场,宫中的舞姬开始了表演,很快就掩去了永宁王妃母女离场的尴尬。本来她们在楚京的贵妇圈子里也不是很受欢迎。
隔了一会儿,一个宫女走到徐晴妃身后,在她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
“真的?”徐晴妃一脸的惊讶。
“陈太医亲自诊断的,说是操劳过度,积劳成伤,要好好休息调养,否则不利子嗣。”宫女答道。
徐晴妃抽了抽嘴角,一脸黑线。
操劳过度?积劳成伤?
上官纹堂堂一个郡主,干什么能干到积劳成伤的程度?跳舞吗?要是上官纹是宫妃,还能说是拼了性命准备讨好皇帝,可她是郡主,能图个啥?
状元郎?人家已经是一方刺史,有妻有子,家庭和睦,正为摆脱了刁蛮郡主的纠缠弹冠相庆呢。
秦绾的耳力,自然是把上面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得一笑。
南楚的太医,看起来医术也不怎么样嘛。虽说,她弄出来的暗伤症状确实和积劳成伤很像,不过那位陈太医还真是敢说,一般的太医,怎么也不好说一位得宠的郡主是积劳成伤吧?就算看出来了,也会觉得自己看错了的,毕竟,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歌舞过后,晚宴便接近了尾声。
秦绾跟着临安王妃向徐晴妃告辞,又对上官漓保证了在南楚期间找她游玩,便回了临安王府。
和来的时候一样,临安王妃一辆车,秦绾一辆车。
“荆蓝,你怎么看?”秦绾沉声问道。
“南昌郡主不足为惧,永宁王妃也是个缺心眼儿的,无需小姐费神。”荆蓝笑道。
“嗯。”秦绾应了一声,却不置可否。
“不过,晴妃娘娘那边,小姐要多留些心。”荆蓝又道。
“哦?”秦绾好奇地看着她,让她继续说下去。
荆蓝是经过特别训练的人才,可不仅仅是武功好,拿来当侍卫用的,顿时便道:“小姐可知,在清河公主之后,新城公主之前,还有一位二公主?”
“兰嬷嬷提起过。”秦绾点头,“好不容易养到十岁,结果却出了天花,虽说连天花都熬了过来,可不知怎的脸上的痘印却消不掉,公主大概是觉得一脸麻子见不得人,郁郁之下,身体日渐憔悴,没两年就去了。”
“原本那位公主可能是熬不过天花的,是晴妃献上了一味奇药,保了公主性命。原本晴妃也就是比较得宠,新城公主的皇宠也远不如二公主,可那之后,晴妃一跃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