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秦绾目瞪口呆,这还真有能让她震惊的东西啊。
不过,纵欲过度是什么鬼,李钧不是不举了吗?
回头她得让人去查查端王府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大婚之后,她好像对妹夫的关心不太够啊,这可不太好。
“不过……”苏青崖又道。
“你能不能一次性说完?”秦绾白了他一眼。
“你真是个姑娘家么。”苏青崖黑线了。
“本小姐是个快要嫁人的姑娘家,不怕听。”秦绾没好气道。
“好吧,就是端王虽然像是纵欲过度,但却没有肾亏的迹象。”苏青崖干脆道,“只是他离我太远了,只看面相也许不准,具体需要让我把把脉。”
秦绾的脸色很古怪,纵欲过度却没肾亏?该不会是……她想起来自己从云州回来时送给端王的“土特产”了,难道说,李钧上不了女人,干脆去上男人了?不,应该说,是去让男人上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苏青崖纳闷。
“没什么……”秦绾挥挥手,不理会了。
不管李钧要男人还是要女人,反正和她没什么关系。不过……李钧能和张氏滚床单,说明他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啊,要不要……干脆把张氏送给他算了?
一回到苏宅,还没进门,苏青崖一个踉跄,差点被门槛给绊着,幸好扶住了门框。
“怎么,你没喝酒吧!”秦绾吓了一跳。
“没事。”苏青崖深吸了一口气才道,“星辰渡厄针法太耗精力罢了。”
“那你还能撑到现在?”秦绾看着他极为难看的脸色也无语了,示弱一下就不行吗?
“你背我回来?”苏青崖反问道。
“在北燕的时候我没背过吗?”秦绾怒道。
“你那是拎好吗?”苏青崖更怒,自己用轻功飞和被人拎在手里飞能一样吗?这种经历尝试过一次绝对没有人想尝试第二次的!
“好吧,我的错,不该让宫里的轿子回去的。”秦绾委屈道。至少朔夜肯定不敢拎着你走啊,明明就是你自己嘴硬。
“滚,这三天不要来烦我。”苏青崖靠着门休息了一阵,转身进去,用脚勾上了门。
秦绾结结实实吃了个闭门羹,也知道他现在心情不怎么美妙,摸摸鼻子,回头道:“我们回去吧。”第二天,李暄从宫里传来消息,皇帝陛下清醒了。
这一回,太医院的老头们个个像是打了鸡血似的,死命地研究着那张看不懂的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