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只不过……她对诗词,真心不太懂。要说鉴赏吧,平时养刁她口味的诗词都是出自什么人的手的?江辙、萧无痕、陆臻,一个个都称得上是诗词大家,尤其江辙半生沉浮,萧无痕身世坎坷,陆臻虽然年少,却随着父亲自幼在外漂泊,阅历丰富,他们写出来的诗词不仅仅是文字优美,更是言之有物,而不是像底下那些学子一般,纯粹堆砌华美的辞藻。
听了一会儿,也没听到什么有意义的东西,秦绾有些失望地摇摇头,上了二楼自己常坐的雅间,一推门,却意外地发现,里面竟然是李暄和萧无痕。
“王爷也在?”荆蓝惊讶道。
“掌柜居然没告诉我?”秦绾不禁失笑。
“从后门进来的,下面的人不知道。”李暄一笑道。
“一大早不见人,却是躲在这里偷懒呢。”秦绾白了他一眼,过去坐下来。
荆蓝和蝶衣忙着重新沏茶,安排茶点,执剑就和莫问一起站在一边。
“这哪是偷懒,咱们是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可造之材的。”萧无痕理直气壮道。
“那看见了吗?”秦绾问道。
“只知风花雪月,不堪大用。”萧无痕撇了撇嘴道。
“真有大才的,也不会这会儿就眼巴巴地跑到酒楼里来卖弄。”秦绾失笑。
“对了,看见下面的状元签没有?”萧无痕问道。
“嗯。”秦绾点头。
状元签上的人名,最初是根据各人的名气排出来的,然后根据百姓的押注,最后选出五十人的名字挂上那面墙。至于顺序,自然是金额的大小了。
当然,挂在最上面的也不一定是学问最好的那个。毕竟押注的百姓都是京城人士,有很多人根本就没听说过什么某州才子的大名,他们只是觉得那几个熟悉的同为京城人士的名字顺眼,就押注了,还有一种不能让外乡人抢了风头的心理在。
往年,墙上的名字最上面几个竞争都很激烈,几乎每天的顺序都在变化,但今年却有些意外。
第一排只挂了一个名字,下面的金额一骑绝尘,高得让第二名绝望。不过那赔率低得……哪怕赢了也没钱赚。
大部分看热闹的人分辨不出谁的学问好,谁有希望夺魁,但今年的春闱不一样啊。
诗词做得好又怎么样?科举只考两样,贴经一半策论一半。而梅花节上横空出世的陆臻,没人怀疑他在贴经那一项上能考满分,那么,他当然是最有可能得状元的人选。
萧无痕露出一脸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