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行远一开口,就让她差点想抓起什么东西砸下去。
“昨天夜里,刑部大牢关押的重犯,在登基大典上行刺陛下的北燕刺客,北燕留城候宇文雄,暴毙身亡了。”闵行远哭丧着脸说道。
“什么?”秦绾勃然大怒道,“不是千叮咛、万嘱咐,用刑可以,但绝不能让人死了吗?”
“启禀王妃,因为王妃和王爷去了江州,宇文雄嘴里又实在撬不开,这已经好些日子没对他用过刑了。”闵行远分辩道。
“那人是怎么死的?”秦绾没好气道。
“这个……仵作说,就是暴毙,应该是恶疾。”闵行远低了头。
“恶疾。”秦绾冷笑。
要说平时也罢了,可昨天下午李暄才出事,到了晚上,宇文雄就暴毙身亡了?什么恶疾能这么巧!
闵行远显然也知道这个理由很荒谬,但他实在不明白人是怎么死的,仵作和几个大夫都检查不出来,他也就只能报个恶疾了。
“宇文雄具体是什么时候死的?”江辙突然出声问道。
“这……”闵行远楞了一下才犹豫道,“昨天晚上狱卒去送晚饭的时候,发现犯人的午饭还放在远处没有动过,喊人也没有声音,忙乱之后才发现,他是死了,而不是睡着了。仵作验尸后得出的死亡时间,也说是从中午到晚上的时间。”
“中午和晚上差很远!”秦绾几乎要被他给气死。
李暄出事的时间是刚过午时,如果宇文雄的死和这件事有关系,那很有可能,他就死在李暄出事的那个时间!
“宇文雄的死状有些特别,所以,仵作并没有办法确定具体时间。”闵行远汗颜。
“怎么特别?”江辙淡然追问。
“就是……除了没有呼吸心跳,就跟活人一样,身体还有温度,也没有出现僵硬和尸斑。”闵行远一边说着,似乎是因为恐惧,脸色也微微发白。
“你确定,是死了?”江辙道。
“这……应该是。”闵行远犹豫道,“所有的仵作和大夫都说,人死了。”
“一会儿把尸体送到摄政王府去。”秦绾断然道。
“是。”闵行远松了口气。
虽然不知道王妃要尸体干什么,不过,王妃既然要了尸体,显然是把这件事给接过去了的意思,要不然,他自己还真不知道要如何查起。
“还有别的吗?”等闵行远脚步虚浮地退回自己的位置,秦绾又问道。
“王妃。”第二个走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