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位就稳当了,肯定不会被清算。不过是牺牲一个女儿,还未必就是牺牲呢。王爷都说了后生可畏,要是舅母有女儿,都想挑个做女婿。”
秦绾听得目瞪口呆,然而,再回过头想想,忽然也觉得不错。
南楚的世家想要个保证,而东华又何尝不需要安抚南楚呢,联姻,你情我愿的,也挺好。
想着,她倒是对这个原本兴趣缺缺的宴会多上了点心,尤其开始观察那些千金小姐。
南楚的世家贵胄,去年来的时候她就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家里不安分的排除,那些看着就不情愿的也排除——就算是联姻,娶个心怀怨怼的妻子回来也是灾难。
“哎,成了亲的女人啊,就总是想着替别人拉红线了。”临安王妃偷笑。
她们上面聊得开心,下面的女眷们却心思各异。
就在去年,她们还是用一种高高在上的态度来对待秦绾的,就算皇帝再宠爱这个外孙女,可她毕竟不是楚人,回了东华,也不过就是个拖到双十年华都嫁不出去的老姑娘,表面奉承一下,回头依旧在背地里嘲笑。然而,短短一年,秦绾再回南楚,却已经站在了一个需要她们仰望的高度了。
“舅母有什么意见吗?”秦绾问道。
对于南楚这些小姐的秉性,她是真的不熟,也不想挑个搅家精害人。
“你若是对联姻有意,最合适的只有两个。”临安王妃既然提起了这件事,自然不会避而不谈,直接指了指下首的新城公主,又道,“傅丞相家的嫣容,阮家大势已去,南楚文坛,还是以傅家为首,虽然傅丞相如今闭门谢客,但傅家的女眷看起来是不希望退隐的。”
“也是,娶了他家的嫡小姐,傅丞相就百口莫辩了。”秦绾一挑眉。
临安王妃叹气,若非这个外甥女是个醋坛子,其实只需要李暄纳了傅嫣容,南楚的文臣就摆平了大半。
这时,一曲歌舞奏罢,舞姬们鱼贯退场,下首忽然站起来一位姑娘,朗声道:“启禀王妃,小女兰蕙,今年之前一直随师在外学艺,听闻王妃曾在沁芳园内一曲剑舞惊四座,小女不才,也习剑舞多年,想请王妃点评一番,不知可否。”
“兰心蕙质,好名字。”秦绾笑着点点头。她对这个爽朗的姑娘第一印象还不错,既然她想表现自己,不妨给个机会,顺便无视了永宁王妃母女听到“剑舞”两个字后难看的脸色。
誰叫兰蕙口中的“一曲剑舞惊四座”,就是踩着上官纹的脸成就的名声。
“那是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