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你去挑一挑,然后再选一把琴。”秦绾一边喝粥,想想又道,“嗯,一把琴,一副棋,再拿两百两黄金。”
蝶衣点点头,眼中也闪过一丝讶色。
一次拿出这些东西,可要说拿去送礼,这些东西雅是雅,搭配起来却不像样,何况也没有直接送黄金的。
“夏莲,你去趟安国侯府,把小小姐接过来。”秦绾又道。
“现在?”夏莲愣了一下。
虽然王妃空闲时也回去接小小姐来玩,可也没有这般仓促的,小孩子要出门,收拾的行李就不少呢。
“不用拿东西,下午就送她回去。”秦绾道。
“是。”夏莲只得咽下了满腹的疑惑。
“说起来,夏莲,你的婚事家里可有什么说法?”秦绾又道。
“这……还早吧?”夏莲脸上一红,低着头道。
“你今年也十八了,本妃也不像是有些刻薄的主母,非要把丫头留到二十几,哪里还许得到好人家。”秦绾一声轻笑。
留来留去留成仇,尤其是贴身的丫头,给点盼头,不是更尽心吗?
“奴婢……任凭王妃做主。”夏莲想了想,咬牙道。
秦绾看了她一眼,也知道她父母老实本分,哥哥有些贪财,也未必能给她虚什么好人家,便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横竖夏莲不同于荆蓝她们,找个平常人家就行。
用过造反,蝶衣拿对牌去了库房找东西,夏莲喊了两个小丫头,叫车夫套了车,亲自去了趟安国侯府。
自从秦绾去了南疆后,秦珑就没怎么见过姐姐了,正想念着,件夏莲来接,立即在秋菊的服侍下,欢欢喜喜地换了件上次在霓裳定做的新裙子,带着秋菊就上了车。
回到王府的时候,蝶衣正好将秦绾要的东西准备妥当,用四个垫着红丝绒的托盘装着。
“走吧。”秦绾牵着秦珑的手,身后跟着秋菊和蝶衣,然后是四个捧着托盘的仆妇,都是有些重量的东西,让小丫头拿着也吃不消。
王府的客院很大,不过平时没什么人,这会儿也就收拾了一处清雅的院子给慕容流雪。
秦绾一行人走进来的时候,慕容流雪正盘膝坐在池塘边的太湖石上,一手拿着一张残谱,一手按着琴弦调音,见到她们,惊讶地站起来:“王妃这阵仗是?”
“珑儿,去磕头,记得三跪九叩。”秦绾松开了手。
“哦。”秦珑一张小脸上是迷茫的,但还是听话地走上前,向着那个仙人一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