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蝶衣姑娘安好。”
蝶衣默默地站起来,肃容还礼,眼眶却微微红了。
众人互相看看,都心里有数。
这一位,是欧阳慧的故人。
随即,西门远山和南宫旭也过来见礼,尤其西门远山,再次道谢当年崇州的救命之恩。
这时候,掌柜带着两个小二把菜全部端了上来,这速度,很明显是先挪用了别桌的,不过也没人会抗议罢了。
“不必客气,坐下吃饭。”秦绾笑着点了点桌面,又指指身边的人,“这几位,想必不需要介绍了吧。”
无论沈醉疏还是龚岚甚至风衍烈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就算之前不认识,见了面也能猜出来。
“那是自然。”霍绍齐说着,有些古怪地看了风衍烈一眼。
实在是风衍烈背后的银枪太过醒目,江湖上独此一家。可北燕人居然和王妃同桌吃饭,看起来还有交情的样子?
什么鬼!
“说起来,几年没见龚兄,却是投身官场了?”白景城好奇地说了一句。
龚岚任京城令的事倒是流传不广,不过这次以鸿胪寺卿的身份单人使节团正使却公告天下的,连带的自然也把他过去三年的经历也挖了出来。
“是啊。”秦绾笑眯眯地点头,“挺好吧?”
“好什么好?我容易么?”龚岚趴在桌上,一脸的生无可恋,“本公子不就是路见不平了一下,至于被你这么坑?”
“路见不平是你的事,砸我的酒楼没钱赔你还有理了?”秦绾挑眉。
“啪!”龚岚一巴掌拍在桌面上,一根手指几乎点到沈醉疏鼻子上去:“明明我们俩一起砸的,凭什么他是座上客,我是阶下囚?讲点道理啊!”
“我欠他情,可没欠你的。”秦绾理所当然道。
“……”龚岚无言以对。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啊!
沈醉疏很淡定地拨开眼前的手指,倒酒。
“只有别人欠你的,你居然会欠别人的,也是奇闻。”龚岚悻悻地嘀咕。
“你当我是秦扒皮么?”秦绾瞪他。
“噗——”却是林珂忍不住笑了出来。
“抱歉,家教不严。”秦绾干咳了一声。
“咳咳……”龚岚差点呛死。
不过,这么一闹,原本还有些紧张的年轻人们倒是彻底放松下来了。
这位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妃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相处?就和江湖上一些地位崇高的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