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星、占卜、算命,这些东西虚无缥缈,能真正学成的人少之又少,江湖上的什么铁口神算十个至少有九个半是骗子,等那三个加起来超过三百岁的老家伙寿终正寝,星宗的典籍也要在无名阁里封存了。”
“圣山星宗虽然鲜有人入世,但每一个预言都惊天动地,比如最后一个。”慕容流雪道。
“分久必合。”秦绾自语了一句。
这是星宗三长老共同留下的预言,如今南楚已灭,剩下三国,但看鹿死谁手了。
“星宗的长老,为什么会来圣女庙?”慕容流雪又回到了最初的问题。
“去问问就知道了。”秦绾一耸肩。
洛辰特地跑到圣女祭上来还让她看见,总不会是真的就是为了告诉她一声前圣女没死的。
两人逆着人潮出了圣女庙,往后面逛过去。
难得的庆典,显然不是让人上个香就完了,几年下来,圣女祭已经形成了相当规模的庙会,各种各样的摊贩摆满了一条街,孩子们一边欢笑着,举着风车糖葫芦追逐打闹,一副太平盛世的热闹。
“若是后面没有不怀好意的圣火教推波助澜,倒也不失为宁州的一大特色。”慕容流雪轻声道。
“这些污七八糟的事与百姓何干。”秦绾一声轻笑,“等取缔了圣火教的骨干,留下这个圣女祭成为景宁的庆典活动也没什么。”
“要不要把圣女的雕像改成王妃的面容?”慕容流雪道。
“免了。”秦绾没好气道,“本王妃对被人活活瞻仰没兴趣。”
“去……小心!”慕容流雪刚说了一个字,就见对面一个奇怪的人愣愣地直冲过来,赶紧扶了一把。
“哎哟!”那人后退几步,差点儿跌到,但第一件事居然是扶住了头上的……铁锅。对,此人将一口硕大的铁锅倒扣在了脑袋上!
这也是圣女祭的特色?秦绾和慕容流雪面面相觑。
“屠大爷,您这是干啥呢?”或许是造型太吸引人,旁边已经有相熟的人问出来了。
“嗨,碰见个骗子!”那人将锅沿往上扶了扶,露出一张五十上下却很是精神的脸,满是愤慨地道,“前面有个算命的骗子,看到我就说我有水难,必遭飞来横祸,除非把这口锅顶在头上一天!老张,你说这神棍是不是骗子?老汉我是樵夫,又不是渔夫,哪来的水难?还飞来横祸,我呸!”
“想银子想疯了吧。”路人闻言都议论纷纷,大多是义愤填膺的谴责。
“圣女祭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