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高明啊!先前用势破了曹军的军心,这番又有高论,想必已经有了破敌之策了吧?”
“呵呵”司马朗谦逊一礼,轻声说道,“此乃托主公军力强盛,乃是主公帐下此百万雄师之功。于某又有何干系?在下所做的,只不过是因势利导罢了!”
“军师高论!”魏悠拱手微微一笑,随即面色疑惑问道,“军师,在下心中有一疑问,只是不知当不当问!”
“请大人示下!”司马朗一伸手道。
“我等大军欲渡黄河。军师乃对主公献策,言搭建浮桥,然而此举应当是秘密处之才是,军师却大张旗鼓,当着曹操面砍伐此间林木,这不是将我等所思尽数告知了曹孟德么?”魏悠疑惑道
“呵呵…………”司马朗淡淡一笑。玩味说道,“我正是要叫他知道!”
“唔?”刘和狐疑地望了一眼司马朗,皱眉说道,“伯达,你此是为何?”
“主公且放心!”望着刘和,司马朗成竹在胸说道,“三日之内,我定可叫主公渡过黄河!”
“什么?”刘和与魏悠对视一眼,俱是不明其中蹊跷…………
“报…………”在曹操与郭嘉在帐内商议对策时。一曹兵匆匆而入,抱拳叩地说道。“启禀主公,乐进将军回来了!”
“文谦回来了?”曹操猛的起身,大手一挥沉声喝道,“叫他速速前来见我!”
不怪曹操如此焦急,自乐进率领三千将士自昨日受命探寻下游,至今音信全无,这如何不叫曹操惊怒?
“蹬蹬…………”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乐进拎着长枪大步走入帐内,抱拳唤道,“末将延误归营时辰,望主公恕罪!”
然而曹操此刻,却是望着乐进一片惊色,心中原有的些许怀疑与愠怒,亦早已消逝无影。
只见乐进浑身战甲残损不堪、遍布刀痕,而他那件白色的披风,如今却是已被鲜血染红,此刻犹向下滴着血水,
“文谦…………你·?”曹操一脸震惊。急忙上前扶住乐进,前前后后打量着乐进说道,“怎么会这样?文谦伤势可有大碍?来人,速速取来裹伤之物!”
“多谢主公,在下不曾受伤!”见曹操如此关怀,乐进心中有些感激,抱拳疲乏说道,“启禀主公,昨夜一更时分,末将在黄河下游巡视浅滩动静,正欲归营交令时,却发觉有一路刘和兵马趁夜色,欲强渡黄河,事况紧急。末将不及派人回报主公,望主公恕罪!”
“事急从权,我岂会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