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便可逐渐恢复过来,身体也若铁骨,刀枪不入。
到时候,再加以炼尸术,单以肉身之力,只要不遇上法力高强之人,筑基期内无人可以将其击溃了。
接下来,叶纯阳要做的便是耐心等待,索性便静闭双目,打坐入定。
而在他这边于祭炼尸傀的时候,陈玄鹤却有些坐立不安。
此时,陈玄鹤正在分舵的大厅内来回踱步,脸上充满愁苦之色。
除他之外,下首亦有几人,虽然只在炼气十层左右,却都是分舵的亲信,常为陈玄鹤出谋划策,提供不少有利之计,陈玄鹤素来也倚仗他们。
只是,眼下这几人无不愁眉苦脸,各自沉默不言。
陈玄鹤越是看他们这般,心中越是气恼,猛一停步,斥道:“平日里尔等不是总吹嘘自己如何能干么?今日怎都哑了?有没有谁能给本舵主提出一条应对之策来?”
几位谋士面面相觑,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
“全是些没用的东西!”陈玄鹤恼怒至极,“今日若不商量出个对策来,你们谁都别想活!”
说话间,杀气骤然显现。
众谋士脸色一变。
其中一人努了努嘴,似想说些什么,但又一脸犹豫,最终没有说出口。
陈玄鹤看他欲言又止,不由得眉头一挑,冷冷道:“有什么话尽管直说便是!本舵主难道还能吃了你不成?”
那谋士脖子一缩,但似决定了什么,咬牙开口道:“舵主,此人仗着修为强占炼魂冢,俨然视我阴鬼门如,我等能任由他摆布,否则今后如何立足与天崇山脉之中?所以我等能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