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芳笑着说：“利用？这个说不清了，听说李八爷开了几十年武馆，除了教拳，什么都不干，从最初的几十人一期，到现在上万人一个学年，培训出来的学员有十几万，也从来不先收费，全是等学员事业有成，再回去交学费。反正他们人很杂，具体什么情况，我也说不清楚，怎么会到虞京来抢地盘？”
张易就问：“这收徒的思路不错啊，如果有谁不交呢？”
刘芳就笑着说：“听说学费也没有定数的，看他们能力了。据说他三徒弟是开餐馆的，每天早上送早餐给李八爷，现在好像有不少年了，这就是他三徒弟上交的学费。你说连这点学费都不交，是不是欺师灭祖啊，他师兄弟谁还会和他来往？”
张易点点头说：“所以这李八爷的人，其实是个松散的团体，还各行各业都有，师兄弟未必要抱团，但是他们之间都会留点面子，帮点小忙。想要出人头地，就得多交点学费，他们要拓展码头，就得往外发展，对我们这个刚崛起的道场，就可以巧取豪夺了。”
刘芳点点头说：“应该是这样吧，胆小的正当做生意，读书好的，就走仕途，胆子大的就走偏门。”
张易笑着说：“也就是说，今天她是来唬人的，如果我们揍了她们，也就是白打了，是吧。”
刘芳笑着说：“看这帮人岁数，估计是武馆刚出来找生活的，聚起一帮人，有的当老板，其他都当保镖，看起来威风凛凛的，真正说话算话的，指不定是哪个呢。”
唐茹一下子就笑了：“我是听明白了，这是一帮骗子啊，怪不得保镖随便插嘴的。”
刘芳却摇摇头说：“也谈不上是骗子，你真要把武馆卖给她，她还真能凑一个亿买下武馆，这女人很黑的，她要你这个武馆，是连我这房子都要的。既然能够认出秦教头，那么肯定是天和道场会员了，官网当然也在内。”
张易摇头失笑，对她们说：“不要理会了，茶喝完了，我们回去吧。”
张易让他们不要理会了，自己却不能不理会，他一下子就想清楚了，这件事绝不会这么简单。这是一个圈子，李八爷徒弟圈子，李八爷只教拳，其他什么都不管，这是查不出问题的人，才能让圈子一直存在，圈子里肯定有其他人牵头的，顺风顺水惯了，这年轻一辈才敢这么嚣张的。
婉姐这两天回夏津了，因此秦风也不在，不然喝茶时，就不会是刘芳介绍这点信息了。明天，张易就要去啦撕喂加斯打比赛，前后有一周时间不在，想了想，还是给秦风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