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过选择更高的薪资,也是人之常情。”
我如鲠在喉,他话里的意思,我听的懂。所以,在他看来,我就是个目光短浅又贪图高薪资的女人么?
“傅言殇,不是每个人都能随心所欲的生活的。”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莫名有点难受,可又无从解释。
傅言殇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似乎用餐的时候谈话是一件很影响心情的事。
“你的选择与我无关,你从事什么样的工作,是你的自由。”
我没去回应什么,对昨晚他的温润体贴产生了质疑。那种缥缈又真切的的关心和此刻他的寡淡一迸刺激着我,有那么几秒,我竟觉得傅言殇远比沈寒还要令人毛骨悚然。
早餐后,我以为傅言殇会出门去上班,可事实并没有。
他安宁地坐在窗边看晨报,大早上的阳光很柔和,透过窗纱落在身上,他整个人就像镀了层金子似的好看。
“收拾下行李,明天搬家。”
我的喉咙轻轻一哽,搬家?我哪有家。
正在放下报纸的傅言殇冷不防补充了句:“现成的样板房打扫下就能入住,明天下班后立即去那边,等回家你吃入伙饭。”
我一阵恍惚,仿佛感觉到这个男人清冷孤傲背后浓烈至极的温润。
会是我的错觉么?
看房子、搬家、吃入伙饭,他都带上我,好像那边就是我的新家一样。
可我和这个男人,只是可以随时好聚好散的形婚对象而已,连朋友都算不上啊。
我试图从傅言殇的表情里看出点什么,四目相接的一刹那,他忽然问了我一句:“你几点下班?”
“……可能五、六点。”我记得林薇和沈寒好像都是这个时间段下班的。
他点点头,“好。等你吃饭。”
第二天一早,傅言殇送我到医院门口后,车门一甩就绝尘而去。
我捏着冷冰冰的新家钥匙,心里暖融融的。
到了医院标本室所在的楼层。
我脚步一顿,瞪着站在走廊最尽头的沈寒。
“秦歌,我等你很久了。”他依次推开一间间标本室的门,冷笑着问我:“知道我为什么安排你在标本室工作么?”
我定住,没说话。
沈寒毫不在意我的沉默,自顾自地说:“毕竟是你十月怀胎生出来的孩子,所以当初我没处理掉。孩子的尸体就在这个楼层的标本室里,你慢慢找。”
他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