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大的,因为我没想到他会回答我,而且还说得这么直白。
大概在他心里,我连那个女孩的手指尾也不如。
“我知道了。”我故作轻松地回了句,可惜心头的自卑早已泛滥成灾。
一顿午饭吃得平静又别扭。
也许是因为傅言殇的存在,父亲不停地给我夹菜,有好几次秦柔眼泪汪汪地想过来搭话,父亲居然理都不理她。
一夜之间,我好像从最被嫌弃的那个,转变成了最被在乎、疼爱的那个。
“小歌啊,有空记得多回家。”父亲无比宠溺地看着我,“自家公司一直人手不够,我希望你能来公司上班,毕竟这些产业以后都是你的。”
我咬了咬筷子头,这样慈爱的语气,上一次听到,是多久之前的事了?是第一次输血给秦柔那天,还是什么时候?久到我都记不清了。
我木讷地点点头,我没有一颗圣母心,做不到宽容和原谅,又不想当着傅言殇的面和家人撕破脸面,只能违心地笑了笑。
“但是之前一直是秦柔在公司帮忙,我去的话,那她呢?”